莺莺,你跟你男朋友怎么又好了?
其实真的只是一场误会啦,他那时确实是在自卑没考上好大学,一时想岔了才要分手。
燕燕略有些不服气,分手和好都他说了算,你也太好说话了。
莺莺叹口气,当时我也没想这么容易原谅他。但是他说了一句话,我立马就哭了。
什么?众人异口同声地,都竖直了耳朵。
他说,我们是跟老师家长进行过艰苦卓绝的地道战的,你忘了吗?
噗哈哈哈哈宿舍里笑声一片。
莺莺极度不满,笑什么,笑得最厉害的那个,说你呢程双,我就不信你没有经历过。
我和夏亦然啊?我们就是正面抗战了。管他们怎么说,就是梗直了脖子不分手。语气中不知哪来的自豪。
任苒任苒,该你了。
任苒笑,黑暗中她晶莹的眸子如一对剔透的宝石,我可没那么轰轰烈烈..
确实没那么轰轰烈烈,只是也有这般心跳感觉的往事,如轻流细涓,永不枯竭地在岁月里流淌。
她记得那日天气也是有些热了。许寂川请了几天假,任苒是知道的。他不是一个没有交代的人,虽然当时走得急,却也想办法跟她粗略地说了下。大概是她妈妈回国办些手续,这种国际友人级别的事务,他们这座小城大抵是办不了的,于是便住在他省城的小姨家中,把他也叫去小住。
虽然平日在校的接触也是少得可怜,可他就在楼下,上楼下楼的就能遇见,这让她觉得心安。不像这几天地域的距离感,不由地生了似轻又重的思念。
这一去已经有好多日了,她却不知他的归期。正有些焦虑之时,却在这日下午看见了他,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大概是多日未见,他竟也浮了丝喜色在清冷的面庞上,对她使了下眼神,略略急切。她会意地跟在他身后,两人一前一后上了天台。
因为只是短短的课间时分,天台上空荡荡的。
许寂川随意地倚着栏杆,唔,几天不见,怎么没来由地愈发玉树临风起来。她认命地暗暗在心里叹气,终于知道上辈子是怎么死的了,花痴死的。
走到他身旁站定,迎上他满含笑意的目光,你妈妈走了?
许寂川点点头。任苒见他一眨不眨地望着她,脸不争气地红了,嗔道,听说还是苏玉妍替你递的假条。
他一怔,眼底笑意更甚,已经跟老头儿打过招呼,玉妍不过帮我补个手续。他抬手捏了下她的脸蛋,你这个妒妇。
都被人说成妒妇了?任苒撅了嘴,那就让你瞧瞧什么叫妒妇。
那我要是还跟你在一个班,你是让我递假条还是让她递假条?
她。许寂川毫不犹豫地。
任苒愣住,顿时不好了,呼吸像是被堵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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