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嘻嘻一笑,我这个逃兵怎么有脸进去。
殷城眼一横,你这算是有自知之明?
差不多吧。她一本正经的,说吧,叫我来有什么好事便宜我?
殷城对她从来都很无奈,懊悔之色全写在脸上,却仍是从身后拿出一张光盘给她,喏,给你。
任苒接过,望着它陈旧的外壳一脸的不解。
他道,当初你刚入社要学的这首歌,到最后也没能教会你。刚刚在社里收拾东西的时候翻出这张盘,忽然就想起来了。
Almost Lover?任苒心下苦涩,与这首歌还真是有缘。
谢谢。仍是扬了扬手中盘,露出个夸张的笑容以示感谢。
笑得真丑。殷城嫌弃道。
刚刚拿人手短,任苒也只好咽下这口气,听程双说你卸任了?
是啊。殷城叹口气,老气横秋的,都大四了还折腾什么,况且我已经决定了考研。
任苒看着他精致的五官,心中感叹,这可是D大叱咤风云的一代校草,这会儿跟她讲话的功夫,也许就有女生躲在哪个角落里嫉妒得直跺脚。可初遇那日,她竟有胆量让他提着他的大包小包在校园里晃悠,还很不厚道地给他暗地里叫他略正常学长。想想竟有那么点...自豪。
殷城没发觉她心里的小九九,仍是自顾地伤春悲秋,可真快啊,就要各奔东西了。加钦最没义气,要出国了...
咦?任苒略略惊讶,却也很快了然。这年头,富二代要是没留个洋镀层金,都没脸说自己是富二代。
任苒想拍拍他的肩,安慰他说学妹永在,手机却很不凑巧地响了。她低头看一眼,是老妈来电,只好抱歉地让他稍等一会儿。
任妈也就是循例问问她周五回去还是周六回去,还有程双儿这周来不来之类的。任苒一一用方言答了。
挂了电话后却发觉殷城看她的眼神古怪,怎么了?
殷城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句,腔调很怪。任苒却是听得明白,诧异地瞪大了眼,他们那的方言俚语,大致是问她是不是老乡,竟说得十分的地道。
你你你...你不是本市的吗?任苒有些结巴。
殷城也在嘀咕,我以为你是省城的,搞了半天原来是同一个小地方出来的。
殷城说他自高中后就因为父亲工作调动的关系搬到了省城,不怎么提及故乡也说得过去。可于任苒而言,那个小小的城,哪里都有那个人的影子,所以只放在了心上却绝口不提。
可不知为何,好似多年的隐秘被揭穿,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
后来殷城还说了些什么她也不甚清楚,浑浑噩噩地回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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