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那个花…呃,咳咳咳,是那个…李惜观叫,那个…秦天陪你,秦天那个没空,就叫他弟陪你,然后他弟的马得马瘟回澳洲不能陪你,秦天就叫张云白,张云白就叫我来,这样你听懂了吗?」
「你一紧张就会一直讲那个是吗?」
「还有遇见陌生人的时候。」
那还不是紧张吗?
温常年在心底想,他可不想再造成眼前这个小兔的压力。
真不知道眼前的小兔怎么跟李惜观扯上关係?他原本以为在李惜观的世界里,非富即贵,非奸即诈,可是转念一想,李惜观的世界自己又不曾踏足过,他和李惜观的一切,都在李惜观原有的世界外,他又有什么立场去评论。
「好,李漱石先生为什么李惜观要你来陪我?」
「你不是生病了吗?」
「我病了?我怎么不知道?」
「李惜观跟秦天说,秦天跟张云白说,张云白跟我说的,难道你没病吗?」李漱石开始绞手指。
温常年看到对方如此不安,心底也觉得对方无辜,这个叫李漱石的人无疑是替罪羔羊,他出现在温常年心情不好的时刻,又是那个让他心情不好的始作俑者叫来的人,温常年也知道自己这是在迁怒,可是却抑不住的咄咄逼人,因为他怎么找都找不到那个始作俑者,温常年想到自己曾失了心智的打去总公司找人心底就有恨,总公司问他是什么人?找李副总有何事?温常年一句都答不上来,难道要说自己是李惜观的床伴,找李惜观是想问他有没有靠关係帮他拉客户吗?
「我没有病?难道我看起来像有病的样子吗?」
「呃?不像。」李漱石开始慌张失措,摸遍自己身上的口袋。
「你找什么?」
「手机,手机,手机呢?」李漱石一直重复摸口袋的动作,「我要打电话给张云白。」
「你刚不是说过手机和背包都忘在车上了?」
「对喔!那要怎么办?」
「用这里的电话打给张云白。」温常年递上电话,结果,小兔居然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我…我…我不知道张云白的电话,我以前都是按一,这里电话按一应该不可能打到张云白的手机吧?」
温常年点点头,至少可以确定小兔脑子没问题,除了慌张一点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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