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你了。”他无奈地关上了门,用洗手液把手洗净后,站到她身后。
他要在厨房,用后入的姿势,干她吗?
她浮想联翩,抬手开了抽油烟机,又点了火,把锅里残余的水分烧干,等着下油。
后颈传来一抹温软的触感,她一僵,麻了半个身子。
从淮亲吻着她的后颈和耳朵,左臂箍着她的腰,右手探入裙底,摸着她的大腿内侧,曲曲绕绕地移向凹谷。
“嗯~”她没想到他这会儿,还有心思做足前戏,不禁催促他,“快点。”
他置若罔闻,手指隔着两层布料,揉捻那两片贝肉。
她痒到不行,两腿夹了夹,就连拿油瓶的手都在哆嗦,“从淮,给我个痛快吧。”
“偏不。”他突然跟她唱反调。
席若棠:“???”
“你玩我呢?”她回头瞪他一眼,将一小碟姜蒜倒入锅中爆香。
从淮屈指往深处一顶,幽幽答:“这不就是在玩你么?”
“啊!~”她惊呼,手一抖,刚拿起的食材,一股脑全倒进了锅里,伴着噼啪声响,油烟水汽冒起,氤氲成一团白烟。
他拨开她的安全裤和内裤,指尖拂过湿谷的瞬间,甬道怯怯地缩了缩,竟又涌出了一股水来。
从淮腾出左手,往锅里倒了点水,盖上锅盖。
“给我几分钟。”他说。
锅里的水咕噜咕噜冒着泡,她的血液也在沸腾,“几分钟怎么够?”
他没回答她,埋在花缝里的长指勾着花液,揉上了敏感硬挺的蜜豆。
“呃啊~”她手中的锅铲“哐当”一下,掉在流理台上。
她双手撑在边沿,腰臀随着他的玩弄而扭动。
他的速度时快时慢,莫大的快感冲击着她的所有感官。
她的双眼渐渐失去焦距,红唇微张,却极力克制着,不发出声音。
就在快要抵达高潮时,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从淮,插进来。”
他用大拇指抵着小豆,中指忽然顶入了她的身体里。
“啊!~唔!”快感覆没了她,她刚要叫出来,就被他捂住了嘴巴。
她模糊地听到了开门声,随即,程妤嘹亮的嗓音响起:“棠宝,流理台下面还有一包盐,就在米桶旁边。”
席若棠被她吓到,脑中警铃大作,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喘。
从淮却还有心思调侃她:“你夹太紧了。”
“怎么办?”她焦急地问他,警惕地盯着厨房门外。
没看到程妤的身影,她刚要吐出一口气,就听到她问:“找得到吗?”
瞧见程妤出了主卧,正要向厨房走来,席若棠的胆子都快被吓破了。
“找到了。”从淮淡定地回复她,手却没停下动作,抠抠挖挖,搅出黏腻的咕叽声。
如此紧张忐忑的时刻,被他这么撩逗,她怕得双腿发软。
“找到就行。”程妤说罢,停在客厅,搜寻一遍,在茶几下方找到了数据线,便要折回主卧。
就在这时,从淮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双指刺激着席若棠的敏感点。
“哼嗯!~”她难耐地闷哼着,双手扣住他的手腕,力道挺大,手背鼓起了青筋。
“嘭——”关门声落下,席若棠实在无法承受,仰着头,身子一软,彻底瘫倒在他怀里。
他赶忙把手抽出来,扶住她,“比我想象中的还快。”
“嗯?”席若棠喘着气,过了半晌才缓过来,“你不插进来吗?”
就在刚刚,她的臀部,蹭到了他胯下的庞然大物,硬邦邦的。
从淮亲了亲她的耳廓,“刚刚那样,你个胆小鬼都怕得要死了,还想跟我做呢。”
待她站好,他去洗了个手,“你先去休息吧,我来炒菜。”
吃饭时,程妤还是忍不住疯狂吐槽近期发生的烦心事。提及父母,她的眼泪一直在眼眶打转。
“我能理解他们的心情,我也不是不孝,没想给他们养老送终……就是一想到,因为要给他们养老送终,在他们跟前伺候着,所以我要放弃我所喜欢的人,和我现在所适应的工作和生活,我就觉得难受……”
她絮絮叨叨说了许多,饭只吃了两口,便没再动过筷子。
席若棠也没了胃口,抽了几张纸巾帮她擦眼泪,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哄她。
从淮沉默地坐在一旁,从表情上,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程妤哭了许久,眼睛酸胀,倦乏不堪,便打算听从席若棠的话,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在回主卧前,她猛然想起一件事,特地跑去厨房,对正在洗碗的席若棠说:
“棠宝,我这次去齐越那边,认识了一个帅哥,人长得挺高,国企的,家里条件也还可以。他在我朋友圈翻到了你的照片,跟我说,他想认识一下你。”
“嘭。”冰箱门合上的声音乍然响起。
两人回头一看,从淮站在冰箱前,背影笔直,左手拿着一盒柠檬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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