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早上起来趁着她睡觉,吃了她一遍,耍尽了流氓,现在还有脸说这种话?
郑寒平脸上一本正经,无辜中带点委屈:媳妇儿,它生病了,中了毒只得等你上完药才能好。
他更是对她掏了心,只得霸着她。
朱含枝真想吐他一脸唾沫,小声的骂道:郑寒平,你太不要脸了。
谁知,男人越发的放肆,用她的小手不停的揉搓着裤裆肿起来的东西,嘴里还小声的撩拨道:你看,一碰你它就肿了,你不给我治谁给我治。
朱含枝用力狠狠的甩开手,气结的怒吼道:那你跳槽去。
一声怒吼吓的郑小二速的消了下去。
刑少辰端着水杯回来,闻言:小嫂子,谁跳槽了?
朱含枝咽了一口唾沫,脸色发热,支支吾吾的道:我们家的毛驴喜欢跳槽不吃草,我和你们师长正说着呢。
说完还灿灿的干笑了两声。
郑寒平的脸色彻底黑了下去,他的郑小二是毛驴?
还跳槽?
郑寒平真想此刻好好的抓住某女人好好的调教一番,让她尝尝毛驴的厉害。
朱含枝心虚的绞着手指头,正终备躲进厨房帮忙,随后一想,不对啊!明明他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大耍流氓,她有什么好心虚的,理直气壮的瞪了一眼郑寒平。
刑少辰一头的雾水,毛驴?
他们这里那里有毛驴?
他看向郑寒平的那沉下去的脸色,又看向朱含枝那理直气壮的模样。
朱含枝干巴巴的回答:我娘家的小毛驴。
郑寒平眼睛眯着,就那么看着朱含枝,心里实则好笑不己,这胆大妄为的女人,真是被自己宠上了天。
刑少辰明了的点了点头。
坐在沙发的另一边,刑少辰突然抬起头,说道:要不要见见南洲?
郑寒平闻言,皱了皱眉头,冷冷的回答:暂时不见,现在是紧要关头,只得小心。
刑少辰眼里的冷光闪烁着,赞同的点了点头。
朱含枝听的云里雾里的,反正她也听不懂,不停的翻着老爷的旧报纸看着,一张张都是关于温如烟的报纸。
郑寒平转过头,用手揉了一把朱含枝的脑袋,柔声的问道:爷爷的报纸有什么好看的?
他从没发现,老爷子爱了这么多年的旧报纸,张张都是关于温家娇女温如烟的话题。
朱含枝撅了撅嘴,回答道:因为这些报纸每一张都是关于奶奶的话题。
郑寒平伸手拿过朱含枝手里的报纸,温如烟三个字就在那里站着。
郑寒平眼底一片复杂!
郑卫江也许时至今日后悔了,只是他倔强的认为他永远不会后悔。
他大抵可以扔掉这些旧报纸,让那些悔痛的事潇洒利索的放下,可是,种种的迹象表明,他后悔了,他却不敢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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