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说他是断袖,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得小心着。”
“我知道了,你不必担心。”顾南风没放在心上,传闻而已,做不得真,沈榭年纪确实大了些,普通人像他这么大时,孩子已经满地跑了,但世事难料,他自己的年纪也不小,还不是孤身一人,而且——
顾南风看向宫白:“说人家,你自己不也是没成婚?”
“我跟他不一样,我家里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祖母和母亲接连过世,这才耽搁了下来,最早明年我才能议亲。”宫白道,沈榭比他还大一岁。
看着顾南风心不在焉的模样,宫白不再劝,他关心的是另一件事:“你最近怎么总躲着我?”
以前每次来,顾南风都会好好招待,实在忙的话也会跟他解释,从来没有怠慢过,最近却次次推拒,如果不是这次他赖着不肯走,放狠话要砸场子,顾南风想必还是不肯见他。
“没什么,世子您总来这里,不比三王爷少,我总见您不见他,他也是有脾气的。”顾南风隐去宣平侯让人传的话,宫白真心拿他当朋友,那些话不用说给朋友听。
宣平侯是宣平侯,世子是世子。
宫白噗嗤一笑:“管他作甚!咱们说咱们的,谁让他对你图谋不轨?今后他要是想逼你做什么,你便差人来找我,我帮你打发他。”
“有星岚和星辰在,没事。”顾南风押了口茶,唱了一个多时辰,嗓子有些干:“今日我唱的怎么样?”
“余音绕梁,经久不断!”宫白收起扇子,拍了拍自己的掌心:“虽然我不喜欢听戏,也听不懂,但声音的好坏我还是能听出来的,这梨园啊,也就你的声音能入爷的耳。”
“那可真是我的荣幸了。”顾南风笑的温柔:“你刚才提到摄政王明日回京都,何时回来?”
“具体时辰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你不是想让我避开他吗?自然要问清楚,这些日子我便安心留在梨园,哪也不去。”顾南风道。
宫白摇头:“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我告诉你,摄政王脾气古怪的很,我现在都不敢跟他说话,当年好歹是同窗,谁知他一点儿同窗之谊都不念,冷心冷肺。”
以前沈榭也很少与他们说话,人虽然冷漠,但还是能交流的,自从那件事之后,沈榭就跟疯了一样,要不然他这摄政王之位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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