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骆被他说得没脾气了,想到未来一段时间都见不到闳炎,他眼睛一闭,就当是在还债了。
第二天一早,模拟出的日光斜斜照进卧室的时候,闳炎起床,换好衣服,吻了吻还在睡梦中的勾骆,然后离开了。
勾骆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他睁着眼睛双目无神地看了半分钟天花板,才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恨不能一头撞死在床头柜上。
昨晚他手都酸了,闳炎还是没有要结束的迹象,还说什么“要不然你亲我一下吧”,勾骆还真被他蛊惑得亲了一口,结果就是现在嘴唇都还是肿的。
勾骆烦躁地把一头金发揉成了鸡窝,没听说哪对兄弟会一边当葫芦娃一边接吻的。
“闳炎,”勾骆喊了一声,想找闳炎算账,说好只亲一下的,结果他找遍了整栋房子都没见个人影,“怎么走那么早,也不叫我一声。”
他心里有淡淡的失落,但他并没有去深究为什么,一切负面情绪只持续到下午他看到方行洺和宫郕抱着松松在小区里遛弯的时候。
勾骆强行加入了遛弯的队伍,对着松松说:“松松,叫干爸。”
“干爸~”松松会说很多话了,虽然还不太能理解意思,说完之后又咯咯笑起来。
之前勾骆总往家里跑,宫郕以为他还没对方行洺死心,后来才发现勾骆对松松的兴趣已经比对方行洺的兴趣大了,他说:“这么喜欢小孩儿,怎么不自己生一个。”
勾骆说:“我要是能,生他十个八个的,这不是生不了吗。”
“那就提前表扬你为生育率做的贡献了,”方行洺说,“加油。”
勾骆看到了他们俩手上带的戒指,“呦,这是什么情况啊?”
“怕有人不看新闻,不知道他已经名草有主了。”宫郕说。
“你天天黏着他,还会有人不知道?”
“现在可能有,不过等马上我们办完婚礼,应该没人不知道了。”
勾骆惊讶道:“怎么这么快,不是说不着急吗?”
宫郕说:“等你有了喜欢的人,就知道想和他在一起的冲动是无法忍受的,所以我们就把婚期提前了。”
勾骆深表最熟悉的就是自己的前“同事”们,他们很少和船队里的人有感情纠葛,一般到一个地方,就找一个情人,等回到船队,就又恢复单身了。
勾骆一直也没觉得自己和他们有什么不同,但是看到这一家三口,难免也会产生自己孤家寡人有一点可怜的想法。
现实中的勾骆可能会孤单,但网上的他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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