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爸爸的爱人,大概,就是你的另一个父亲,”唐振鹤缓缓地说,“我们唐家一直以来大部分都是普通人,即使有向导和哨兵,就像你爸,精神力不高,也没听说过男人可以生孩子,不过他的哨兵是个首席哨兵,他们很早就精神结合了,十多年才怀了你一个……”
唐振鹤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关于勾骆两个爸爸的事,勾骆心里的父母总算不再是一个代号,而是有了具体的形象,有血有肉。
他也才知道,原来唐振鹤不是他叔而是他堂哥,还有了一个年纪和他差不多大的侄女唐冬阳。
四个人一起吃了顿饭,唐振鹤走时说:“你的存在,覃家也有权知道,今晚我便会告诉他们了。”
勾骆说:“没问题。”
父母加离开后,勾骆看起来很疲惫,疲惫中又带着幸福的味道,他对闳炎说:“抱歉,本来以为很快就能结束,可以和你单独吃饭的。”
“一顿饭而已。”
沉默着回了家,勾骆说:“客房没收拾出来,今晚和我一起睡吧。”
闳炎终于不靠蛮力和死皮赖脸也上了勾骆的床,但他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只是非常的心疼。
黑暗中只听得见对方的呼吸声,勾骆忽然说:“抱抱我好吗?”
闳炎还以为自己幻听了,不等他动作,勾骆就蹭了过来,抱着闳炎的腰,头也靠在他的肩上。
闳炎一动也不敢动,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直到勾骆睡着,他才换了个姿势,把人抱进怀里。
第二天,晚睡的闳炎反而早起,也就是他体格强健,换做别人这么睡一晚身体肯定睡麻了,勾骆大半个身体趴在他身上,一条腿还搭在他腿上,自然感受到了勾骆杵着自己那玩意儿。
闳炎隔着布料揉捏,一边观察勾骆的神态,皱着眉,双眼紧闭,嘴唇微启,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享受。
在勾骆的梦里,二十出头的闳炎杀了前任首领,然后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怎么了,有话跟我说吗?”更加年少的勾骆这样问。
闳炎没有说话,只是过来扒了勾骆的衣服。
勾骆没有拒绝,还一脸娇羞的默许了,勾骆:……
这个梦实在是太惊悚了,勾骆一下就醒了过来,但是那种被包裹的感觉太真实了,他还往闳炎的手里怼了几下。
身体的本能反应是不会骗人的,闳炎在勾骆睁开眼睛的时候,轻声说:“早安。”
勾骆一时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但突然发现闳炎的声音还挺性感的,有这样一个男朋友似好像也还不错?反正他也不可能再和其他人建立起比闳炎更亲密的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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