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挺好的。说这种违心的话,赵一踞担心外头的雷会追进来劈自己一下。
但是身后没有雷声,也没有狂风,更加没有任何客人,除了他。
不过赵一踞看着手中的这杯东西,倒是明白了为啥会没有别的客人。
但这个念头才冒出来,另一种担心油然而生。这里没什么客人,一是因为饮料难喝,那会不会还有别的原因比如物价上会超出常人难以接受的高度:俗称宰客。
赵一踞忙问:这、这杯茶多少钱?
女孩子笑:这杯二十。不过,也可以免单。
二十?赵一踞总算松了口气,这个价格已经算是公道了,但他的注意力又给后面两个词吸引,免单?
是啊,免单,女孩子拿了一个杯子在手中擦拭,一边说道:你进来的时候没看到我们的招牌吗?只要客人能讲一个故事,就可以免单。
故事?赵一踞回头看了眼,果然瞧见在玻璃门外放着一个大牌子,这瞬间他忽略了外头狂风乍起,这木牌子却岿然不动:什么故事?
女孩子说道:随便什么故事都行。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儿也行。
我身上的事?赵一踞笑了,我那点破事儿有什么好说的。
这可不一定,有时候你觉着是破事儿,对我们来说可能是很好的故事啊。
又来了,那种含笑的鼓励式的眼神,好像是亲近的姐姐或者家长注视着胆怯的孩子。
简直让人无法拒绝,只想乖乖听从。
赵一踞挪了挪屁股,忍不住问:你、你是这店的店员吗?
她看着年纪不大,好像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一件亚麻的白色中袖立领衬衫,看着素净又可爱。
可是这时不时的慈爱般的神情又让人觉着仿佛在二十跟三十之间,实在猜不透。
我是老板哦。女孩子嫣然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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