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倾云出征后严愈频频造访萧府,他知道他该避嫌,但萧倾蓉病了,他自问行正坐端,又是萧老太傅的弟子,关心师傅的女儿,有何不可。严愈提着食盒上了萧府后院的小楼,轻叩两下,他轻轻推开房门。
萧倾蓉在鼓捣一种牙粉和水的混合浆,严愈来得正好,她刚好做好了牙膜浆,刷进一个类似人上下牙床的陶瓷壳子里。“张嘴,今天我加了薄荷粉在里头,味道好闻多了吧。”她把那壳子递到严愈嘴边,严愈立即张嘴,把一壳子不知名的膏形东西咬进嘴里。“哎……你张嘴让我看看……哎……咬得比上次好多了……”萧倾蓉把成形的牙膜从严愈嘴里取出来,又递了茶盏给他漱口。
她在研究做牙套,严愈一口牙都被打断了,说话漏风,吃东西也不行,她先请人按他牙床的样子做了付模具,然后用牙粉和水混成的牙膜浆让他咬合取牙套模具,最后让工匠按模型烤出一副陶瓷牙套,严愈就能戴上了!不过说得容易做起来难,严愈的断牙层次不齐,工匠每次烤出的牙套不是戴不上就是嘴里膈得起泡,严愈毫无怨言,只要她让他张嘴,他什么都敢往牙上套。
“先喝药啊。”严愈发了怪怪的一句,萧倾蓉低头加固牙套模具,发丝都快垂进汤药碗里了,严愈伸手把她额前的发捋到耳后,“嘟嘟!嘟嘟!”门板传来两声。
严愈一开门,立即下跪行礼,武帝负手站在门外。
算上这次,这已经是武帝第叁次在萧家的小楼里撞上严愈,包括他弟弟怀王晋,刚才他刚进院子,怀王晋抱着一摞话本翻墙而来,当然,武帝一瞪眼,怀王晋又翻墙回去了。“你退下吧。”武帝摆手让严愈走人,他心里想,萧倾云不知是怎么管教奴仆,竟让别的男人随意上妹妹的阁楼,他忘了自己也是不打招呼地登堂入室。
武帝入内,照旧免了萧倾蓉的礼,照旧从袖里倒出一札折子,照旧坐在窗边上看折子。萧倾蓉见怪不怪了,自哥哥走后武帝几乎每天下午都来,来了就看折子,有次还支着脑袋小憩了会。萧倾蓉自顾自喝完了药,翻了两本怀王晋送过来的神话话本,一会儿,她脑袋一点一点,竟倚着窗睡着了。ⓆцㄚцsんцⓌц.cóм(quyushuwu.com)
武帝站起身,把她从摇椅上抱了起来,掂了掂手,像个孩子似得感觉不到重量。他听说她病了,夜里发噩梦,就让太医开了点安神的药,这不严愈熬的她就喝,他送来的她倒碰也不碰。武帝把人放到床里后又在床头看见了一堆牙模,不是他小气,刚才他站在窗口,看到萧倾蓉捧着严愈的头的时候真有砍了严愈的冲动,虽然他知道她是想治他的牙,而他又受她爹和她哥的所托照顾她。
武帝吮着她嘴里残留的药味,用象征九五至尊的明黄内袍裹住她身子,“小东西,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他隔着袍子,揉捏着两只小桃儿似的嫩乳,不是他卑鄙无耻,他既然答应了萧倾云只爱她一个,就说到做到,不再招人侍寝,虽然他不重欲,但也是个需要纾解的正常男人,见她喝了安神药睡得那么香那么好,他有点忍不住,上了榻,一起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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