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帝连着锦被把萧倾蓉抱到净房,分开她双腿,摸到湿得一蹋糊涂的腿心,揉了两揉,摒指就刺了进去——“嗯——”萧倾蓉一哆嗦,双手紧紧绞住他后颈。滴滴哒哒,漓漓沥沥,一小缕稀白的精水由她腿心淌进了地上的银盆,越滴越快,越淌越多,最后“噗”地一声,两颗小枣随喷涌出来的精水争先恐后地喷了出来。“坏流氓!”萧倾蓉一口咬住他后颈,武帝忍不住笑出来,大流氓,坏流氓,她骂人也无非只有这两个词,流氓就流氓,说不定,昨晚这么多的精水真在她肚里种下个他们的孩子。
萧倾蓉躺在净房的暖榻上,看男人忙前忙后,亲手把小半盆银盆的精水倒了净桶里,又绞了手巾给她擦拭身子,这男人吧,流氓虽流氓,但知道她脸皮薄,倒净捅抹身这种事他都肯做,这在古人里真是万里挑一。她全身舒爽地隈着他,被他抱着梳洗,换上衣裙,“啵”,她在他棱骨方正的侧脸上亲了一记,“阿澈,你真好。”武帝扭过脸来,一脸惊喜。
两人在净房呆了许久,帝王的净房也是宫殿级的,似有若无的熏香袅袅,两人在暖榻上缠吻,一件春衫薄衣,穿了大半个时辰。终于武帝抱了萧倾蓉到前殿用早膳,他早用过了,看她吃得香,忍不住也吃点豆腐,她咬流沙包,他便揉搓衣衫底下的小包子,她喝牛乳,咕嘟一口,武帝也咕嘟咽了口口水。“蓉蓉,”武帝用刚长出的胡子磨她细嫩的脖颈,“尝尝朕的……”
老内侍轻轻把厚重的殿门合上,里面的帝王双手放在桌下,正襟危坐,而在宽大的桌椅底下,新婚的皇后温顺地伏在帝王健壮有力的双腿之间,小嘴将将含下一颗硕大的肉头,青涩地吮吸吞吐。武帝抚着萧倾蓉一头乌云长发,小幅挺动劲腰。她还太小太青涩,不懂得用柔软的小舌头去照顾肉头上每一条细缝沟渠,不懂用力吮上面那个冒水的眼儿激他剿械投降,也还不懂只要捏一捏肉茎两旁的沉甸甸囊袋,男人就会发疯。不过没有关系,来日方长,武帝托着她下巴,把半肿半硬的欲望拔了出来。
一室静谧,武帝吻住她,吃她嘴里的口水和自己的味道,一切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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