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会因为被亲两下就泛滥成这样吗?可惜阿晚只看过春宫图,并不晓得水是从哪来的,羞耻地想要闭起细白的两腿。他亦由她去,手指还含在湿热的腿心里,等阿晚自以为闭得紧了,再往嫩软的小肉洞里搅一搅,小姑娘失声惊叫,大约咬了衣角,有些咽住的意味。
“我不知道你不过是可怜我……”他长舒一口气,“可若是知道,我还是会心悦你。”
“张嘴。”他捧着阿晚的后颈,墨发也扫在她肩上。
她小腹以下都是酸的,亦五内不清了,乖乖地探出柔软的粉舌舔他唇角,她蓬起的小乳就被包在手心肆意玩捏。
一片热烫的硬物贴在她两腿之间。
阿晚十五年来最震惊不过,便是清秀如程惊秋,不仅肌理分明,顶着她的那根孽物也……她悄悄瞄一眼,急忙错开眼不敢多瞧。
那般狰狞骇人的物事就硌着自己,嚣张地经络横生,她多少还有几分畏惧。程惊秋与她紧紧贴着,哪里还有半分冷淡自持,轻喘着吻她:“阿晚,别厌了我。”
后来程惊秋不知念了什么咒法,连沐浴都不必,身上便爽利了,只是腿心还留有被撑开,凶悍顶弄的余温,她曾细细呻吟着,去触碰他的脸,程惊秋原先一直闭着眸,这时眉心微动,终于舒展开,向晚的暮光落在他俊美的侧颜上,半是缇,半是红。
空洞苍白的眼珠凝视着她,她亦沉凝着他的眼,不知何时已是跨坐在他耻骨上颠簸,臀瓣上沾了湿漉漉的粘液,是从裹着粗大性器的小肉穴里流出来的,细腕解了束缚,徒留浅浅一道缚痕,与他十指交握。
她打从失了爹娘,打从入宫为婢,不过随波逐流而已,譬如那年徐家使君问她:“姑娘双亲已逝,我既于姑娘有救命之恩,姑娘就替我女儿入宫去,好不好,好不好?”
她年纪小,呆呆愣愣的,颌首时心里隐约有些难过,左右她无牵无挂,若是别人能了全一生,也许未尝不是好事。
除了谢妍,又何尝有人为她费心呢?
她辨不清自己对程惊秋的情愫,唯知心里的茫然盖过涌动的情潮,踟蹰难当。
程惊秋轻轻吻着她的发髻,向下一直亲到她修长细嫩的颈,依序为她披上里衣和单薄的外裳,把小姑娘拢到怀里。
他听见静谧无声的暮色,少女清浅的呼吸声,他的掌心贴着她微涨的小腹,安抚地揉了再揉,餍足地轻声哄她:“下回就不难受了。”
可是阿晚呆呆地靠了良久,终于拨开他的手臂站起身来,程惊秋滞了一下,俊美的面孔上情欲将将消退,摸索着去搂她。
阿晚甩开他的手,他看不清她茫然的神色:“我,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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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本周更新,真的是本周更新,真是诚实猪呢!
明天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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