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说出自己随意编造的点数,便听见身后男人轻嗤了一声。
视线直勾勾朝桌上最高的人盯去,声音泛着一股清冷:赌钱?
他的声音不大,但胜在辨识度很高。声线懒懒,嗓音低沉,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就压得场上那几个男孩儿不敢动了。
嗯。蛋蛋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平时他们也这么玩。
啊?兽兽摸了把平头,一时没晃过神来,不能吧,哥。你也想玩?你一来我们内.裤都要输没了。
沈之洲站起身,挑了挑眉,看向他桌面的现金,明知故问:不挺多的吗?来吧,一个都别想逃。我不来,我替她玩。
操。蛋蛋不乐意了,这跟你玩有啥区别啊?你这不是抹杀我们帽衫妹妹玩游戏的乐趣吗?
帽衫妹妹?男人的声音愈发冷淡,眉眼轻扫洛樱,把拿错的那瓶果汁重新放回桌面。
怎么莫名其妙又开撕了???
洛樱一脸迷茫,甚至有点儿郁闷。
作为这次吵架的导火线,她正思考着要不要站起身举个手插个嘴,做个和事佬什么的。
但她很怂,没胆。
过了一瞬,洛樱扭头,朝背后声源处看了一眼,佯装不经意般,向上望去
正巧,与他隐晦不明的视线在空气中擦过。倏地,仿佛有什么莫名其妙的因子在空气中迸裂,火光四射。
惊得她回不过神来。
下一秒,直接愣愣地定在了那儿。
眼睫颤动,身子僵了似的。
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有缘分的事情,下午还用烟烫过她手的男人,此刻就出现在她的背后。
相隔不过几厘米,连他身上熟悉的烟草味都能清晰闻到。
洛樱舔了舔唇,脸兀地变得滚烫,不敢再看他,将视线从男人下巴处划开,吵架还在继续
蛋蛋做着最后的挣扎:老大,别了吧。我们认栽了行么?你玩游戏,那手法实在是太脏了,你这不欺负人呢嘛?
男人揉了把头发,眉头轻挑,把椅子往桌边拉近了点儿,还冲隔壁的女孩儿说:给我点儿位,嗯?
洛樱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找了个免费的代练:???
刚一挪位,游戏就开盘了。
一盘盘游戏下来,周围尽是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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