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答应了一声,轻车熟路的拨通了电话。电话那头的人在询问他在哪,什么症状。
发烧,咳嗽,吐。
小人儿又转头问哥哥:胸口疼吗?
那人刚刚吐得七荤八素,费力的说:肺炎。
夏戈青真是佩服那人。他自己很清楚情况,估计已经久病成医了。
挂了电话,小人儿依偎在宋之砚的身边,给他轻轻按摩胃部。看他冷的发抖,又掖了掖被角。
夏戈青见了这一幕,心里百感交集。她自己家庭合睦,衣食无忧,从没有过这种感受。所谓相依为命,可能就是指此情此景吧。
骆闻很快赶到。进了屋一句废话没有,就开始检查。他伏在宋之砚耳边说:之砚,得去医院了。你烧得太高,肺里感染很厉害。恐怕得住院。
已经烧的意识不清的那人,却使劲摇头。他不能住院。进了医院,今天一天就白忙活了。挣的钱就都交回医院了。况且他不能把墨墨一个人扔在家里。
先打点滴,我明天再去。他睁开迷蒙的双眼,轻轻恳求骆闻。
骆闻了解他,无奈的摇头:我先用消炎药。明早我来接你。无论如何要去验血,否则很多药我不敢用。你自己的情况,自己心里清楚。
那人轻轻点头:骆叔,谢谢。
臭小子,别瞎客气。让我省点心吧!
说着话,他拿出药剂,开始配药,然后把点滴袋子挂在床头墙壁上的一个钩子上。连上针头。轻轻卷起宋之砚的袖子。
夏戈青惊讶的看到他肘部内侧的预置针头。他这到底是病了多久?病了多少次?
等安置好那人,大家退出他的卧室。夏戈青才来得及和骆闻打招呼。
在知道夏戈青和他是同事,又和墨墨关系很好后。骆闻像找到了救星一样。
姑娘,之砚这几天恐怕需要人照顾。墨墨也得有人陪。能麻烦你费心吗?
夏戈青其实早做好了准备,赶紧点头。
还有,今晚他离不开人。我在给他打消炎药和退烧药。墨墨还小,最好有个成年人在他身边。他的胃不好,对消炎药反应会比较大。
想到明天是周日,不用上班,夏戈青觉得在他床边守一宿,应该问题不大。
见夏戈青答应的痛快,骆闻又嘱咐了好些细节,把电话留给她,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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