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砚却有一瞬表情不自然,但很快调整过来:我天天盯着,似乎没什么企图。
之砚,人家都说艺术家很多情,很感性。看齐白石,临死前还要娶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一想到这个,我就有点担心。夏戈青假装撅起嘴。
宋之砚正颦眉对付面前的浓汤,听到后放下勺子道:放心,我没有力气多情。我能对你和墨墨付出的,就是我的全部了。
这话配着他白里透灰的脸色,和透明的唇,让夏戈青顿时后悔。不知为何,他今天的脸色实在是糟糕。青青抓过他的手,果然一片冰凉,手心里是湿冷的汗。
之砚,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夏戈青天天和他在一起,还是能看出些端倪。
宋之砚此刻腰腹里似有火苗燎过,开始火辣辣的疼。但是今天这个日子,他实在不想去医院扫兴:没有,放心。
随着鹅肝端上来,夏戈青食指大动。鹅肝虽好,无奈分量太少,夏戈青干脆把宋之砚盘子里剩的也解决了。
你的这块根本没怎么吃,暴敛天物。青青一边往自己面包上抹鹅肝,一边说。
我去下洗手间。宋之砚说着,按住腰侧慢慢起身,一动起来,整个腹部都钝痛。
之砚,你的腰怎么了?
今天扭了一下。
夏戈青一听也有点担心:我看看,严重不严重?
你确定要在这种场合看?宋之砚苦笑:没事,就是扭了一下,你也看不出所以然来。
夏戈青这才作罢,看着他扶着腰慢慢往洗手间走去。等他出来的时候,似乎脸色更白了。
宋之砚没有预料到自己伤得这么厉害,当时撞击的时候感觉力度不是很大,但是刚才在洗手间见到那一片血红,他意识到自己得速战速决了。
他回到座位,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精致盒子,打开来,是一条choker,黑色的皮质带子,黄金的项链坠,是一个篆字青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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