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啰嗦了。再亲一个!说着就要压上来。
刚才不是嗯!青青的嘴唇被压住,睁着眼挣扎。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这人今天一早就和着魔一样,反反复复的要亲亲。
之砚抬起头,微喘着说:这一进去就象坐牢一样,谁知道什么时候能放出来。咱来还没分开过这么久呢。
夏戈青一想还真是,自打认识他之后,似乎就舍不得离开了。每天不见面心里象空了一块。
进去后无聊就给我打电话或者发短信。我就在外面。需要什么我给你送进去。这句话夏戈青今天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
来,最后一次。宋之砚说完又倾覆上来,这一次尤其炙热而贪婪。青青闭上眼睛,温柔的回应。那人结束后又轻啄了一下那柔软的唇,拍拍她的脸蛋。
等我。说完转头进了防护门。
进舱的前两天是准备工作。宋之砚住在狭小的玻璃房子里,感觉自己要得幽闭恐惧症了。隔壁是个移植成功的小男孩,每天看电视开得很大声,宋之砚可以听到喜洋洋与灰太狼的对话。无聊的他很好的执行了青青的命令,隔一会儿就发短信或打电话汇报。
青青被允许隔着玻璃墙探视了一次,见那人除了锁骨下被安了个管子,其他看起来一切正常。看来骆闻说的不假,ATG比移植痛苦要小。
第三天一早,青青探视时拿着听筒对着玻璃屋子里的人说话:今天是不是要开始打ATG了?
那人耸耸肩说:一天二十四小时点滴,谁知道哪袋是那东西。
中午想吃什么?医生说你只能吃清淡的。按规定在舱里只能吃医院提供的特殊处理的食物,无奈宋之砚天天嚷嚷着太难吃。青青说动了骆主任,可以夹带点私货。
里面的宋之砚用棉被把自己包紧了,想了半天说:我今天一点都不饿。要是非要说一样,就是炸酱面。
夏戈青高兴的答应:好,你乖乖等我。我回去做了给你送来。
别,宝贝。太麻烦了。让李阿姨做吧。
她不会开车,我也得回家取呀。你等着啊!我中午就回来。
宋之砚却急急的摆手。青青离得远,看不到他的脸色。只看见他紧紧颦着眉道:我不想吃了。
青青以为他是怕自己太累,赶紧说:不麻烦,很快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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