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这天,之砚早早起来就开始输血。青青忙着帮他收拾东西。
其实之砚去年从家里逃走时,根本没带什么东西。只有几件随身衣服。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他基本都在医院度过。临出院时,还是那几件旧行头。
夏戈青把那些衣服卷成个卷,塞进口袋里,忍不住吐槽:你说说你,就带着这几件破衣烂衫,就离家出走。有多不靠谱!
我错了。之砚每次被提到往事,都是一副认真承认错误的样子。
那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下次多买几件新衣服再离家出走。
宋之砚,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青青正收拾床头柜的抽屉,听见他的话抬手就要打。
那人赶紧用双手抱住头。
此时青青的眼睛突然瞥见了抽屉里一个小小的黑色盒子。那是她熟悉的黑丝绒盒子。她不动声色的拿起来,准备放在口袋里。却被盒子上几个暗红色的印记吸引了目光。那是已经干涸的血迹。
之砚没有迎来预料中的捶打,放下手侧耳听。
青青,怎么了?
夏戈青没有回答。之砚看向她的方向,朝着窗户的光,他能看出青青手里拿着一个东西。他立刻明白了。
宝贝,我是真的不敢了。我回头给你买一个更大的钻戒。
为什么不把这个给我了?青青转头问。
这个不好脏了。他支支吾吾的说。
青青打开盒子,那戒指还是安好的在里面。
骆叔说你去年有过一次大出血。是不是当时就拿着这个盒子?
这个唠叨的老同志。那人左右而言他。但青青已经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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