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自恃有外挂傍身,也算有所倚靠,行事便大胆了许多。
张大丫温柔一笑,好,你跟紧我。
张大丫说着便走到软软前头去,往外走去。
软软拿着两截木条,小心地跟在张大丫的身后。
两人走到地下室的尽头,便出现了一截阶梯,阶梯往上仍是一片黑暗,一扇小小的、仅容一人出入的木门镶嵌在阶梯顶部。
大丫没有停顿,爬上阶梯,解开门上的锁,手向上一伸,便将那门抬起来了。
软软既不敢离大丫太近,更不敢离她太远。
此时她刚刚爬上阶梯,见大丫要出去,便三两步大步向上,跟着出去了。
外面很普通,太过普通。
外面也是间房间,装修得很恶俗,到处是艳粉色的软装,墙上还有贴着不少二十年前流行明星的贴纸海报。
这装修,比起地下室简洁大方的装修来说,差了不只一丁点。
等到软软也上了来,张大丫便将地面上的那门关上,后又拿了一张艳粉的毛毯盖上,轻松遮掩了这儿地下通道的存在。
软软隐约能听见隔着一面墙后的老张的声音。
他的嗓门很大,像是在同谁议论着什么,侃侃而谈,很是有趣的模样。
软软眼睛直盯着张大丫,有些怕她此刻大声呼救,打草惊蛇。
大丫却只轻声道:你现在要做什么,就去做吧。我会安静地待在这里,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软软定定地看着大丫,像是想把她看透。
软软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诚恳道:谢谢你。
说完,软软转身,往房间外走去。
门外是客厅,软软循着老张的大嗓门走去。
穿过一条长而暗的走廊,便是这幢民房的简易厨房。
软软紧紧地贴在厨房门外,听着门里的动静。
蓝老弟,这一票做完总算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吧?这些日子老哥我可是累惨了。
墙的隔音非常差,软软能清晰地听到老张的抱怨声。
相较而言,蓝白的声音便轻了许多。
老张,这些日子也没做什么吧?怎么会累呢?
蓝老弟,你这话可说得不地道了。你是没做什么,东奔西跑的还不是老哥我?上次叫我绑你们清吧里的那个漂亮妞,给她下了药。我也搞不懂你们怎么想的,给她下了药之后还要让老哥我去帮她的忙?
说到这,老张的嗓门大了许多,你说看着那么好看的一个小娘们,做起事来怎么这么心狠?真的是杀人不眨眼,杀人不眨眼啊。我帮她搬那些断臂残尸,都好几天没睡好觉呢,偏偏她就和个没事人一样。
窗外雷声阵阵,久未停歇。
雨下得愈发的大了,狂风阵阵袭来,拍打着廊边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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