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恬弯腰去捡手机,忽然之间灵光一闪,猜测段晏可能也只是随口一问。
至于怎么回答,还不是全都靠她自己瞎掰。
比如可以说,她只是单纯觉得这花漂亮,根本不知道原来爷爷家也有。
盛恬心想这个理由很好,打算直接就按照腹稿讲。
于是她清了下嗓子,慢吞吞地说:我单纯吧
谎话刚开头,就被段晏的低笑打断。
嗯?他像是有点困惑,但也没细想,直接道,你是挺单纯的。
作者有话要说: 您别急着夸,听人把话说完呢?
第5章
盛恬握着手机,愣了足足半分钟。
她刚才听见了什么?
男人的声音淡淡传进她的耳中,哪怕隔着手机的距离,也能听出他话里无奈的笑意。
等她花了些时间理清头绪,思路也从茫然转为恍然后,这点因为语气而产生的误会,在盛恬心里就有了另一番解释。
估计段晏根本没留神听她狡辩,所以才会听到一半,就像哄小孩一样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盛恬不知道这话该怎么往下接了。
否认吧,她怕段晏又心血来潮跟她提那朵花。
承认吧
她还没那么不要脸。
两人就这么莫名陷入了僵持,直到盛恬听见手机那端,有人恭敬地喊了声段总,她才找到理由匆忙结束通话。
结果也没说清化妆镜到底怎么还。
挂掉电话后,她颓丧地扑进沙发,扯过扶手上搭着的一张薄毯盖过脑袋,鸵鸟似的藏起来哼唧了几声。
心里有点羞耻,又有点怀念。
羞耻的是差点被暗恋对象发现苗头,怀念的是段晏那种稍显温柔的语气,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
她藏在薄毯里咬着嘴唇,觉得自己真是越活越没出息了。
小时候段晏这么哄她,她还能顺着竿子就往上爬,借机跟他撒撒娇。结果转眼长大了,她居然连像样的话都说不出来。
等到狭窄空间里的空气变得稀薄了,盛恬才猛的掀开薄毯,从耳根到脖子的皮肤红了一大片。
她拍了拍发烫的脸颊,决定忽略刚才近在耳侧的低笑声。
与此同时,恒扬总部大楼内。
开阔的办公室亮着灯,灯光偏冷白,照得室内的摆设都染了层清淡的颜色,配合着中央空调吹出的风,让整间办公室的气温都有些偏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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