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晏轻咬着她的耳垂,气息灼热且凌乱:别怕,哥哥不会欺负你。
盛恬红了红脸。
而窗外那弯高悬的冷月,也在夜色中随着床尾轻轻摇晃起来。
第二天上午,风和日丽。
几只小鸟停在枝头,吱吱喳喳地唤醒了盛恬。
她缓缓睁开眼,感觉浑身散了架似的酸疼不已。
意识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她哼唧几声想要翻身,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还是特别标准的相拥而眠的姿势。
盛恬抬起眼,先看到深邃的下颌轮廓,再往上看到段晏那双写满餍足的眼睛。
早。
他似乎醒了一阵,开口的声音十分平静。
盛恬的火蹭的就窜了上来。
狗男人!
说好的哥哥不会欺负你呢!
她昨天晚上差点以为自己要交待在这张床上了!
滚开。盛恬无力地推他一下,发现自己嗓子都沙了,顿时感到万分委屈,骗子,你就会欺负我,我不想理你了。
她一委屈,声音里染上了哭腔,恍惚间仿佛又让段晏回到了昨晚。
他把记忆里的场景都克制回去,拂开她脸边的一缕碎发,问:还疼么。
疼,可疼了。
盛恬软绵绵地抱怨,可惜听起来却是在撒娇,段晏你不是人,你就是个衣冠禽兽,我才刚嫁过来你就这样对我,早知道我就不嫁了,打死都不要嫁给你。
衣冠禽兽没计较她这些孩子气的话,他松开胳膊坐起身,掀开被单说:让我看看。
盛恬迅速抢回被单,把自己从上到下全部裹住,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外面警惕地瞪着他。
我不做什么。
段晏无奈地揉揉眉骨,耐心哄她,你不是说疼?我帮你上点药。
盛恬默默把被单拉高了些,挡住自己羞红的脸:不疼了。
段晏没说话,像是想从她的眼睛里判断她是否在撒谎。
别墅里装了新风系统,哪怕不开窗也能保持清新的空气。
可盛恬的鼻子好像出了问题,总觉得房间里还弥漫着某种极具侵略性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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