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扫视一圈店里的情况,见一个中国女孩正在招待新进来的客人,以前这里都是你一个人在打理,怎么突然想到请人来帮忙?
马太太看了眼态度热情的中国女孩,本来我是不准备找人的,有一天我在街上看见她被一家餐馆的老板赶了出来,后来才知道,她本来只是想去找份临时工,哪知那个老板歧视中国求职者,一想到自己以前的经历,加上店里经常有法国人光顾,我又不好沟通,我见她说得一口流利的法语,便把她请了过来。她的眼神露出一种欣慰,没想到这女孩挺能吃苦的,很能干。
林晓笑了笑,低头搅着杯子里的咖啡。
看着低头不语的她,马太太开口道,你怎么突然就走了?莫叶知道吗?你跟他到底怎么了?
马太太一直不知道她跟莫叶之间发生的那些纠葛,她也不准备告诉她,倒不是不方便告诉她,而是说了反而让她徒增忧心,实在没必要让别人来烦忧她的事。
也没怎么,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所以就分道扬镳咯。她轻松自得的说。
你父母出事,是不是跟他有关?马太太试探的问。
不知道。铺面的咖啡热气照的她的面有些朦胧,让周围的事物也看不透彻,就像她同样看不清楚莫叶、看不明白那件事一样。
瞧我!瞎说什么!你父母......去祭奠没?
哽了一会儿,林晓轻声回道还没有。
你也该去看看他们了,已经过去了三年,就算你不想面对,那也成了事实。马太太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知道,我会去。
看她情绪低落,马太太转开话题,你在中国怎么样?几十年没回去,听说中国现在发展的很好?
还行。
比法国好?
因人而异。
还回去吗?
来巴黎是公差,完了就回去。
呆在巴黎不好吗?连你也走了,我说话的人都没有。
林晓隔着热雾,简单的笑笑,她没勇气打击马太太透着沧桑的热情,世上不是所有邀请我们都需要接受,沉默也并不代表认可,千年洗礼,让人们学会了用沉默是金的谏言来委婉传达不情愿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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