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人乖些,夫君我憋了一夜了,实在是难过的要命。”说着陈栋腹间一挺全部戳入,整个埋在甘草腿间,看着她小小的身体全部包含了自己全部的巨大,陈栋心里无比的安心满足。
他先是慢慢的抽动,到甘草终于适应了,发出些哼哼唧唧的低吟,才舒了口气,涨红着脸,加快了速度,看着身下玲珑精巧的花穴一次又一次吞吐着自己的粗大,那本来小巧的幼唇已经被自己的阳物开辟出一个无法合拢的洞穴,被迫承受着自己的进出,陈栋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只想一遍又一遍重复这快感和满足。他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身下的女孩被蹂躏的身子剧烈的上下颠簸,看着她水汪汪无助的眼睛,他无法忍耐,耕耘不息,时而快速,时而温柔,因为夜里射过一次,这次陈栋特别持久,这过程长到甘草从开始不适到中间有些舒服,到后来只能任他凌虐动作,无力反应,足足一个时辰。
甘草直给他操弄得呻吟的力气都没了,下面的花唇不堪他的频繁无休止的进出已经开始红肿。陈栋看着甘草疲累的样子,终究不忍心道:“你且能睡就睡着,我射了就好。”
甘草在他不间断的刺入中终于沉沉昏睡过去,陈栋还在她身体上不懈的冲刺,他初次细细的体验那种极限的快感,不免细致些,补去洞房夜囫囵的味道。
陈栋每每快要射了,就拔出家伙来,缓一缓,然后再放进去,这样来来回回四五遍,他用各种力道各种频率操弄她,占有她,看着女孩眼角犹自未干的泪珠,他发狂般插她,终于在一阵颤栗中全部射了进去。
身下女孩的花穴已经从淡粉变成深深的粉红,因为经过太久的抽插而一时无法合拢,露出一个深红的洞穴,似乎在昭示男人的放肆,里面的白汁一点点挤压流出,陈栋喘过气,拿湿毛巾细心的给她擦洗下身,直擦的干干净净,他看着她有些红肿不堪的小穴,忍不住有些心疼,于是俯下身去,用嘴巴为她的花唇轻柔的洗涤了一遍,似乎犒劳它刚才的忍受,又忍不住舔着她的小缝,似乎要给予那幼小的花穴些许贿赂,好让它下次还这么温顺耐受。
床上的女孩睡得并不太安稳,还随着他的轻舔发出撩人的梦呓。她并不是很美,但是她的姿态说不出的撩人,他从未见过这样幼小却蛊惑人心的女子,更难以相信她之前还曾是痴儿。她比女人更青涩,又比幼女更风韵,她看起来连朵花都算不上,充其量只是一株小草,却是一株清香的草,让你能在野草里不经意间发现她,并在尝过之后赞誉她的香甜。
鸡已经叫了头遍,微光从窗棂照些进来,陈栋看着女孩的眼神却变得复杂,他开始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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