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退了退,看向男子呵呵笑道:“不是说她病好了么?上次看着也还好,怎么这忽儿还这么傻里傻气的?不会是你药下的太重了吧!”
男子应道:“也是听说病好了,她一直住山里的,听说没出过几回山,也许夫家为了遮丑故意掩饰也说不定。”
女子站那不动,静静的打量甘草,不屑道:“我当多么天姿国色,也不过堪称清秀而已,真是失望!”
男子道:“自然比不上姑娘的天然秀色。”
说着,偷偷看了眼女子,他的恭维可以听出发自内心的仰慕。
甘草又痴痴笑着,口中叫着“漂亮姐姐”就上来作势撩女子的帷帽,她要记住这女人的样子。
女子的身手比她想象的要好,仗着内力闪身就错开甘草的手,厌恶的捏着手腕把她拂倒在地,甘草见此招无望,趁势摔倒,在地上打了个滚,从地上仰望女子帷幕内的脸,一瞬间看不清楚,只看到女子嘴角一粒极细小的朱砂痣,和女人嘴边诡异的笑。
女子突然话锋一转,交待男子道:“这女人的孩子绝不能生下来,你说,怎么叫孕妇滑掉孩子,而且又很痛苦呢?”
甘草听到这,起了一身冷汗,她装作不懂玩编自己的发辫。
男子有些无奈,但是谁叫他深爱这女人呢?
他答道:“也许,摔跤摔掉会很痛苦。”
女子却咯咯笑起来,道:“不不不,那只是身体的痛苦,我要让她从身到心都痛苦一辈子。谁让她抢了我心爱的男人。”
男子倒抽了一口冷气:“姑娘,说起来,这孩子也未必是主人的,你何必——”
他对这孕妇倒没有几分怜悯,可是他不希望自己深爱的女人为了别人恨的那么痛苦。他不希望她的心有一丁点的难受。
女子冷冷道:“他那个人,向来冷情冷漠,对待自己用过的这女人也是随手就丢掉,我并不担心他会对谁用心。可是万一哪天他发现自己可能遗有子嗣,来个滴血认亲,你说,这个野种是不是不该留?”
女子说着竟然有了几分失控的伤感,连带着声音都有些尖利起来,“他从来不近女色,对我都是一直淡淡的轻慢着,却和这样下叁滥的女人有了肌肤之亲,你说,我怎能不难过?”她抓着胸口,把衣服都抓得揪起,“我这里,这里就像卡了一根鱼刺,不毁掉这女人我就嫉妒的发疯……”
男子欲言又止,沉默良久,问道:“那姑娘打算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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