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的时间总是过得快。
李安妍周一早上赶走了赖在床上的郑越钦,再不赶走她吃不消了。
上班的时候郑越钦说要送她去,在李安妍冰冷的眼光,郑越钦才放弃。
李安妍纳闷,为什么感觉怪怪的,说不上来,就是觉得郑越钦和以前有些变化。
也许郑越钦从未变过,只是当事人心态变了而不自知。
不作他想,工作要紧。
新浦因为只有一个买家,后期工作内容相对简单,两个月时间,李安妍差不多完成了所有的工作。
这个买家很神秘,李安妍一直不知道是什么人,甚至连姓名都是未知的。
李安妍将企划完结书交到总公司,等着盖章,就彻底结束了。
还在忙着再次确认的时候,李安妍接到了父亲李岱松的电话。
“子雅稍后会来新浦。”电话里头,李岱松带着一丝威严。
“什么意思?”握住手机的手一下收紧,李安妍压着声音问。
“结束工作你不用做了,子雅来接手。”
李岱松这通电话只是通知,不等李安妍回话,就‘嘟’的挂断了。
李安妍闭着眼睛,嘴唇微动,捏着手机的手指发白。
又是这样。
总是这样。
和陆明深分手时,他的话还在耳旁,画面还历历在目。
他说:“对你的感觉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我也清楚,我的尊严不允许我一直患得患失。在我还没投入到更深的感情里,所以我们也算好聚好散了。”
最后他说:“安妍,你能洞悉一切。我知道,我们刚开始见面的时候,你所展现的弱小无助的样子,不仅仅是演出来的,是你真实的模样,所有才能引起我的怜爱。”
他的眼神述说着垂怜,“安逸,你过得太苦了,你越是在意什么,什么就会折磨你,放下吧,放过你自己。”
对,李安妍这些年过得很累,很多时候,她也想,算了吧,不要想这些。
她也不过是在期待,期待小时候父亲对她的疼爱能回来。
可是每次,父亲所做的事,总是把她刚愈合的伤口揭开,撕裂的伤口仿佛在嘲笑她。
她不甘心,这种日子要持续到什么时,她的心一直在坐着无期徒刑的监狱。
中午的时候,陈子雅就到了。
让手下员工和陈子雅交接,李安妍现在不想和她说话,避免自己出现竭斯底里的难堪一目。
陈子雅交涉完毕,走到李安妍身旁,“我最近在和郑远博的表哥交往,就是你上次见过的那个。”
李安妍脸色一直很阴霾,“我并不关心你的感情生活。”
陈子雅意味深长,“是嘛,按照以往,你都是很积极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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