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宽敞的白色欧式设计风格餐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放置在屋内边角处的一张简洁黑色大理石四方桌。桌上整齐码放着两份配置繁复的金属西式餐具,泠绮正坐在屋角内侧的位置大快朵颐,淮成安坐在他对面,时不时吃几口,注意力却一直放在泠绮身上。恭敬地待者依照着两人进食的频率和要求服侍着,刚撤下用毕的餐盘,门外等候的待者就会即刻送上另一道美食。
权景烁刚走到餐厅门外,看到的就是两人无比和谐的画面。泠绮吃地开心,张口咬松露意饺的时候留了些许奶油在唇角,淮成安抽了放在胸口的领巾,温柔地帮她擦去了白色的痕迹。泠绮笑着拍掉了他的手,娇俏的样子让两人看起来更像是一对在打情骂俏的情侣。
他眼神示意了准备进门通知的待者不必提醒,待者看了站在他身后胡利挤眼摇头的脸色,顺从地站回了自己本来的位置。
为了保证用餐人的清净,餐厅的纯白色大门一直都是半虚掩的,只有待者进出的时候才会打开适当的角度,所以正在谈笑进食的两人,根本没有瞧见门外阴郁的男人。
直到淮成安将切好的龙虾尾叉在银叉上,向泠绮的唇边递去时,权景烁才推开门稳步走了进去。
跟在他身后的胡利,几乎能从他散发的泠冽气场中脑补出他眼神中的刀枪剑影,泠绮却仿佛毫不在意,眼看着他步步逼近,还是张口咬住了龙虾尾。
清晨刚从海场送进厨房的龙虾尾带着新鲜海产独有的清甜,淮成安切的大小正好,再小一份就会缺失弹牙的口感,多一寸又会让龙虾肉的纤维给味蕾带来太多摩擦。
等权景烁走到桌边时,泠绮已将那一口龙虾尾吞下了肚,淮成安侧着头,在权景烁看不见的角度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你被关在笼子里倒也开心得很。”权景烁拿起泠绮那一侧的餐刀,把她盘里的剩余的叁四个意饺一个个划地开膛破肚,好似恨不得这意饺就是在吃饭的两人一样。
“我的小狐狸在笼子里好吃好喝的,有啥不能开心的?”淮成安像是没看见威胁,他乐地看权景烁怒地大做文章,比看铁皮人要有意思的多。
“你的小胡利倒是应该和你说过了,这女人还欠了我两天账没还。”把人带到的胡利刚转身想偷偷溜走,听完浑身打了个颤,低头挪到了淮成安边上。
“那行,她要是愿意的话你就带她走吧。”
淮成安甩手掌柜当地爽快,站在一旁看戏也看得津津有味。
“我才不跟他走,跟他走又没大餐吃。”泠绮拿着叉子的手可惜地拨弄着盘子里被弄碎的意饺,像是真在可惜被浪费的食物。
“大餐?”
权景烁发出了微不可闻的耻笑。
“有,当然有。”——
?——
泠绮的双手被反铐在副驾驶的靠背上使不上力,结实的安全带不仅锁住了她的上半身,更隔着运动衫将她胸前的圆润给勾勒了出来,里面的内衣被权景烁单手解了扣,一动身,胸前的两点就会被布料蹭地发疼,权景烁的动作又惹地她不得不动,每到刹车的时候她都忍不住漏出声来。
“唔”
坐在驾驶位的权景烁一上车就以怕她手脚不干净逃了的理由铐了她,泠绮上身衣物至少还完整的穿着,下身的运动裤和短裤早在刚上车的时候就被权景烁扯到了脚踝。
泠绮知道他总得折腾自己,本来只是时不时掐个摇摸个腿,泠绮想自己面朝着车窗不理他就行,谁知刚上高速不用换挡,他右手一自由了就开始变本加厉。
他的手掌卡在泠绮的大腿之间,指甲轻轻来回划着,像是在磨爪子,又像是在点火。
“啊你别嗯别”
没多久泠绮就被他挠地想求饶,她的声音呜呜嘤嘤地像求奶的小猫,却咬着牙想让他停手。
“你还在开车!”
泠绮被挠地燥了,扭头瞪着权景烁暗喊了声。倒也没想他真能停手,只图把憋在身体里的火给带出来。
可权景烁却真的和没听见一样,依旧是面无表情的铁板一块油盐不进,把泠绮憋地恼了,咬紧下嘴唇把声音都藏回了嗓子里,正日当头阳光毒辣地透过车窗往车里钻,晒得她狼狈无处躲,刺得她眼中带了雾。
手下的人渐渐没了反抗声,权景烁没抽回手,也没再进一步折腾,他单手开车丝毫不减慢速度,以120码的最高速在高架上飞驰着。
泠绮见他没有要收回手的架势,也不顾上身的花蕾都磨地立了,夹紧了小腿左右扭着腰,想靠侧身的动作把那混蛋男人的手从双腿之间挪开。
“怎么,大餐没吃完饿成这样。”她想逃,权景烁却没过要放,他缓缓施力掐住了泠绮的右腿根,“想谁呢,夹得这么紧?”
“你!想你行不行!”
喊完话泠绮才觉得自己左右不是,放弃了挣扎和死鱼一样地靠在座椅上不再动弹。
“呵。”
权景烁的手跟着冷笑一起抽走,泠绮刚想难不成服软了就管用,就看到权景烁挂档靠右准备拐弯下高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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