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维新派与保皇党的斗争开始前,淮成安与狼组都毫无交集,权景烁自信泠绮与淮成安并没有更多的私下接触,出口提醒也只是他对泠绮出于本能的保护欲。
当然,对她拥有保护欲也不代表两人会永远站在一个阵营内,这两者之间无需画上等号,曾经的生死不离都不过是无法再搬上台面的前尘往事,四年前是那样,现在也是如此。
“百分之百,找得到就是我为淮成安除掉了心头大患,找不到就是康勒已经死了。淮成安这四年来杯弓蛇影找了这么久都没半根寒毛的事,真找不到也不好全赖我身上吧。”
水龙头的流水声停了,随之而来是泠绮把头埋在水里吐泡泡的声音,说出来的话不带一点信息,权景烁好奇她是不想拖自己下水,还是因为迟早要对他下手,所以懒得告诉他更多。
“乐睿诚呢,能见我却要死在淮成安眼前,为什么?”
浴室内又是传来了好长的一串吐泡泡声,直到权景烁又敲门提醒,里面的人才回答:“不该活着的人因为意外多活了四年而已。”
泠绮只和淮成安解释过乐睿诚的那些研究,虽然她并不觉得淮成安会瞒着权景烁或是帮她隐瞒消息,可她还是希望权景烁能晚一些知道就晚一些知道。
就像拼图的四个角,有些事一旦知道了源头,自然能联想到其中原委。
那之后会怎么样?
泠绮不愿肖想。
一时无言,屋内屋外都没了声音,到了连一点水声都听不见的时候,权景烁又敲门问到:
“这四年来你都在做什么?”
“嗯我想想,做幼儿园老师,然后勾引别人给我送戒指?”
身上的衣服都被人换了几套,左手戴着的白金戒指倒是谁都没想着拿去,泠绮的双手在水面下转着戒指玩,听到外面悉悉嗦嗦的声音,想着是权景烁被她气跑了。
然后浴室门被打开,看着那个分明是比自己小了半岁,现在却比自己足足高上一个半头的男人,脱去了衣物,赤条条地朝自己走了过来。
于是当权景烁把已经洗地一干二净的泠绮从浴池里捞出来,抗在肩上准备重新丢回床的时候,全身光溜地像一条白蛇一样的泠绮,直到男人欺身上前准备扒开她的双腿将她干死在床上之前,才从脑袋里不知道哪个地方抽出了一句:
“你的精液比以前好吃了。”
说话的时候还特别认真的点头,一副你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尝尝的表情,让权景烁恨不得掰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
权景烁当然不会真的掰开泠绮的脑袋,他非常冷静地掰开了泠绮的双腿,然后吻住了她的花核。随之而来的是牙齿对肉贝的轻咬,和舌头沿着花穴轮廓的舔舐。
意料之外的动作让本来装作盛气凌人的泠绮立刻垮塌了下来,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就是葬送在这样的方式里的。
他知道她对此根本毫无抵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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