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唱这么一出,再宽衣解带做爱,就名正言顺的变成了帮她解决“不舒服”。
啧,男人。
“我用手帮你解决。”
泠绮说完就扭腰打开了水龙去洗手,没给淮成安回复的机会。她截了淮成安的话,是在强调有需求的那个人是权景烁而非自己,说话的语气公正,让人嫌不出毛病来。
人却没从盥洗台上下来,下身不着一物,腿间的花园若隐若现。
“别动,我自己来。”
不再和泠绮玩文字游戏,权景烁大步向前,伸手把泠绮的双腿抬起,在盥洗台上摆成了M字,右手抚上花核的时候,左手拉开了自己的裤链,若不是还有内裤阻挡,性器几乎是要弹出来的。
“啊唔”
插进去的时候下身有一些痛,刚做过一遍,权景烁还用手指探过一遍,并不是不够湿润的问题。泠绮想大概是自己发春的时候伸手指进去没轻重,被指甲划伤了内壁。
之前因为有药才没觉得疼,这会儿穴内的皱褶软肉都被挤压撑开,伤口无处可躲,只能跟着隐隐作痛。
“嗯。”
性器一插到底,穴内湿润紧致。权景烁闷哼了一声,抓着泠绮的腿就要大力抽查起来。
泠绮没有喊停,她把上身湿漉漉的背心撩起来咬进了嘴里,是怕疼哼声漏出来打扰权景烁的性致。
他是带着药来的,没有让她不堪。
救了自己一命,她欠他一个人情。
权景烁想速战速决,他双手抓着泠绮被分开成M字腿的脚踝,每次抽插的时候都会稍转跨部带上角度,既不用多费时间力气在探G点上,又能让两个人都产生至上的快感。
这是以前想早些休息的时,他们两个在浴室里研究出的体位,做完直接洗澡,再帮泠绮吹完头发,就能带着爱欲的依存睡觉。
“嗯!嗯嗯!”
被汗液染湿的背心带着一些咸味,泠绮咬在嘴里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闷哼。她的身体被权景烁开发得透彻,性器带着旋撞进身体,把她的小穴里的水搅得天翻地覆,快感一如往常般强烈,可痛觉也没有因此减弱。
双重的刺激让泠绮的身体有些发软,上身几乎撑不住要倒下去,她把手向后撑住,挺起的绵白软乳随着身体内的每一次撞击而波动,像在主动诱人品尝。
权景烁本是俯下身想和她接吻,看见她嘴里咬着衣服,轻笑一声,咬上了她的右乳。
下午的时候也是隔着衣服咬在相同的地方,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那个时候他只顾着发泄,咬得出了牙印,留给敏感脆弱的乳尖的只有疼痛。现在却是收着牙尖的力气,轻轻的啃着,吮吸的时候还时不时用舌头绕着乳尖打转。
很舒服,很爽。
“唔!”
权景烁忽然放开了她的双腿,右臂托住了她的后腰,使两个人的性器链接的更紧,左手把衣服从泠绮的嘴里挖了出来,然后按着泠绮的后脑勺吻住了她。
舌头与舌头纠缠,下身的频率随着肺里氧气的愈发稀薄而加快,酥麻的感觉从尾骨一路随着脊椎往上窜。
在泠绮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滚烫的热流喷射进了自己的的体内,又跟着自己喷涌而出的潮水泻了出去。
浓稠的白色液体落在杂色的大理石地砖上,很难让人看出里面还混着一丝丝猩红。
到底是没让权景烁知道她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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