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到了教室问遍了也依旧没有借到根皮筋。
棠梨抓了抓头发,苦恼地趴在桌子上。
脑壳疼。鹿辞感叹了声,居然都没有带,诶,平时都好,今天就很烦了,一会儿是上一节公开课,老廖也在,被他看到肯定要被说。
鹿辞说的是是廖副校长,他对学生的仪容着装要求很严格,校服穿得不规整、指甲过长,被他看到都要教育一顿。
而且在学校一直要求,女生短发不过耳,长发必须扎起来。
没事的。
棠梨反过来安抚鹿辞。
我想想啊,我记得之前谢越拿了跟黄皮筋弹东西玩。鹿辞晃晃谢越桌子,连声催促,你快找找看,赶紧的,别折纸飞机了,都快上课了!
谢越挠头,你说的多久之前的事了,我哪知道我扔哪了啊。
不听,随便找个能扎头发的都行,快点。
您还是杀了我吧!
绳子行吧?一旁的周停突然开口。
其实,他觉得棠梨不扎头发挺好看的,柔顺的头发披散下来,发尾微卷,软哒哒又毛茸茸的,显得她脸更小更嫩。
他伸手在桌柜里摸了摸,拽出校牌,手指勾着蓝色的绳晃了下,可以?
鹿辞嫌弃,丑,而且下面坠着个扣子,不过将就了,现在也找不到其他的了。
对哦,可以用这个。棠梨恍然,她正要取下挂在脖子上的校牌,就听见旁边有声响。
她侧过头去,看见周停已经把校牌取了下来,然后用力将挂带下面的小挂扣扯掉了,只留下一圈光秃秃的绳子。
他把带子递给她,笑笑,将就一下。
蓝色的绳带躺在他手心,把他修长的手衬得更加白皙。
棠梨没藏住眼里的惊讶,睫毛扑扇,有点迟疑地拿了过来。
谢谢,放学我买来还你。
周停本来想说不用的,但看着她软绵绵的眼神,不自禁的点点头,嗯。
他沉默了下,揉了揉眉心,你是我同桌,不用那么客气。
一直说谢谢,太生疏了些。
比起谢谢来,更想听其他的。
总感觉听到过这句话。
棠梨摸了摸耳朵,眨眨眼。
梨梨你转过来,我给你扎头发。
诶,我们的周停同学终于变了,不是那个冷漠无情的高岭之花了,哎哟,不容易不容易,是那个什么使人面目全非来着?
鹿辞倒不管她在想什么,笑嘻嘻的调笑周停几句,拿了小梳子给棠梨梳好头发扎起来。
鹿辞扎得很细心,但挂绳不比皮筋,没弹性,一节课下来之后马尾松散了不少,基本就是半坠着的。
棠梨皱着脸,反手扯着绳子,但因为不好操作,反而越弄越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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