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颠覆她的想象。
她后知后觉地咽了口唾沫,我不算了吧?
哦。梁溪眼神无辜,你什么都不算啊。
打扰了,说什么都是错。
董姗姗服气,要是纪律委员还得多加一门针对对方羞辱该如何正确反击的话,她完败。
反正已经输得够彻底了,在最后时刻她觉得必须给自己强势挽尊,依旧仰着高贵的下巴用下半截眼睛看人,不就是个纪律委员么,反正也没人愿意报名,就让给你好了。
梁溪到这会儿已经完全明白了对方意图,秒速理解起董姗姗话里的言不由衷来。
你想上你说嘛,你好我好大家好。
她伸出手在课兜掏了一圈,把刚塞进去的申请表又摸了出来,拍到桌面上,给你。
?
这是什么新型羞辱方式?
董姗姗往后退了一大步,生怕沾上申请表就真显得像自己来讨要一样狂跌身价,语速也快了不少:拿拿拿拿拿走,谁稀罕这东西!我才不要!这么热的天还得在外边晒得跟碳似的,我是失心疯吗要这玩意儿?!
听到晒太阳,梁溪扯过申请表往前走了一步,真的给你。
我都说了不要了,你别过来啊!再过来我要喊了!
梁溪:二中的人都怎么回事儿啊?
***
开完第一次纪律委员大会后,梁溪就明白董姗姗说的这么热的天还得在外边晒得和炭一样是怎么回事了。
纪律委员最大的责任,就是早中晚一天三次拿着小本本站在校门口记录迟到、早退、还有不好好穿戴校服的情况。
她运气还算好,抽到的是值早班,避免了正午的风吹日晒。
一个曾经翻墙去追演唱会的不良少女到了新学校改头换面,站在校门口维护校园秩序,说起来真是一言难尽。
梁溪站在和煦的晨风里叹了口气。
7点整,陆陆续续有学生迈进校园。
最早来的那批基本都是优等生,校服穿得规规整整一丝不苟,根本挑不出一丝错来。
初中三年在明德,校门口也有所谓的纪律委员,不过就是个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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