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着我笑笑,牵着我的手说我老不正经。
这些都是不久之前发生的事,所以我还记得清清楚楚,但是没有想到它们现在却成了让我痛不欲生昼夜难寐的刑具。
倘若我有好好保护你,我们现在那该有多幸福。
青澄,我们以前那么苦都熬过来了,所以你一定要醒过来,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我不敢去想象没有你的任何一天生活。
我害怕。
何柯到现在都不是很愿意去回忆那一段时间的生活,但有些时候还是因为生活中的一些琐事不经意间想起那些刻骨铭心的悲伤。或许是痛得麻木了,渐渐的就由悲痛欲绝变得无动于衷。
还好那段时间有他妈妈一直在帮他守着,何柯他每天为了青澄的治疗费用几乎是要累死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经常都是深夜十二点钟一点钟回家,连灯都来不及开外套都来不及脱就昏睡在沙发上。那段时间他也得了感冒,声音嘶哑的,每次他妈妈一看见他就在不停的抹泪。
后来青澄终于醒了,那天正好是个周末,何柯一到周末就在医院里看着青澄,生怕青澄睁开眼的第一瞬间看见的不是他。
他坐在走廊上的椅子上,透过病房门一直盯着里面青澄的床位,眼睛都舍不得离开一下。偶尔诸梓泓会趁空过来陪他聊两句,那天他告诉何柯如果青澄醒了之后打算把孩子生下来的话,他也给他们做了些准备,他已经拜托人找了一间本院妇产科的VIP病房。
那里面的条件要比普通病房好一些,虽说价格有些贵,但对于青澄的休养有利处。
好,何柯看了一眼他:谢谢。
谢谢?你!...诸梓泓又有些生气,但转眼看见何柯这几天憔悴的样子,又长叹了一口气,遗憾着他只有作为旁观者的角度去同情怜悯他们。
对呀,就如有一首歌里面说的那样,这个世界上,果然没有感同身受。
孤月同风行万里,无人了知汝悲喜。
后来诸梓泓听说青澄醒了,当时匆忙去妇产科病房看他们的时候就看见何柯拿着小孩子的玩具对着青澄笑,看见他们眼中的一眼万年,他还是忍住了想她说那些话。
人家好不容易失而复得,这侩子手,他实在是做不来。
何柯当时求诸梓泓不要对青澄说她的病况,诸梓泓问他为什么,何柯说不想让她受心理上的折磨了,何柯问他,孩子的事,真的没希望吗?
你又不是没听见大夫的话,这孩子虽然现在发育情况较为良好,但是这对青澄...就是一种折磨。如果不要这个孩子的话,青澄起码还可以在多活一段时间。
青澄可是在用命养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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