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裴伴将铃铛从她脸上扒拉开去,真是废了不少劲。
别闹。十分渴望片刻清净睡眠的女生道。
可没多久,铃铛又骑她脸了。
裴伴简直拿铃铛没办法,只能又一次伸手将铃铛从她脸上扯下来,然后干脆将这只不太乖的小猫咪圈在怀里,固定住它的位置,以防她再爬到她脸上作威作福像个小祖宗。
她真的很想睡觉
铃铛闹是不闹了,就是在少女怀里喵喵叫。
女生缓缓睁开了困倦的眸子,抚着铃铛又长又软的毛,柔声道:你是不是饿了,铃铛?
喵怀里的猫咪又叫了一声。
她通宵一夜都忘了现在已经是铃铛的早饭时间了。
于是,她只能抱着铃铛下床,从厨房里找出了铃铛最喜欢的生骨肉,放在她的食盆里。
裴伴靠墙看了会儿铃铛吃的津津有味,便回房睡觉了,她把门带上,这下应该能清净了。
可是没睡多久,顾澜就进了她房间,问她从泰国带回来的芒果干、榴莲干那类特产在哪里,说是要给沈陆楠妈妈送去,顺便去他家串个门。
裴伴由于东西少,她的行李箱很多空间就被利用于装特产了。昨天回来后顾澜和她一样都懒得将东西收整归纳,结果一大早就来
总之,折腾了半个上午,裴伴才勉强睡了那么两三个小时前,等闹钟叫醒她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了。
裴伴着急忙慌地起床穿衣洗漱,出房间的时候,顾澜正在煮粥。说是前两天超市搞周年庆,红薯紫薯特别便宜,沈陆楠妈妈买了一大堆,摆在厨房一角小菜篮里的那一堆薯类,大概是今天上午顾澜去串门后的得来的产物。
电饭煲里飘出淡淡的紫薯香气,顾澜说她正在煲紫薯粥。
裴伴点了点头,她熬夜之后,精神和胃口都不佳,紫薯粥反而称她的心。
除了紫薯粥,顾澜还炒了一盘蚝油生菜和干煸四季豆,都比较清淡,裴伴也爱吃。草草吃了一碗,裴伴便出门了。
小区门口的公交车站,有途经区图书馆的线路,不远,七站路就能到。
公交车上人总不多,不比地铁,特别是一号线二号线,总是人挤人的压抑。
约莫二十分钟后,她到站了,裴伴从后门下车。
从站台走到图书馆还需要五分钟的路程。
她以前来过挺多回,所以不用查地图就知道接下来是往东南西北哪一个方向走。
是往右边那条路走。裴伴颇有些无精打采地微垂着头,冲那个方向迈开步伐。
还没走几步,却有熟悉的音乐声从身后她刚离开的站台传来。
是那首。
五月天的《春天的呐喊》。
裴伴几乎是反射性的回望,怀着那种他乡遇五迷的好奇和惊喜。
不远处,跌入眼帘的是,是身姿笔挺地站立在公交站牌旁的清隽男生。
银灰色外套上,有一条白色的耳机线随风晃荡。白色耳机扔塞在两边耳朵里,可是耳机线的尽头却没有接着手机。
手机被男生握在手里,黑色的机身和他整个人今天的穿着色调形成一致的沉闷。
他低着头,似乎在单手打字。
诶,刚刚竟然没看到他?可能真的是困傻了,失去了对外界的观察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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