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矜突然想起,张妈有一次说过,任沅生小时候特别怕痒,只要一有人挠他的痒痒,准会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她摇了摇头,嘿嘿笑了一下,又往床内侧稍微坐了坐,手悄悄的在身边准备好:我不干嘛,你躲什么呀。话刚一说完,就迅速的扑到任沅生的身边,手放到他的肚皮上,轻轻的挠他。
任沅生一秒钟就破了功,把电脑往旁边一放就笑了,甚至还在床上打起滚来。
哎哟,哎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快别挠了。
郝矜好不容易摸到任沅生的死穴,一时半会哪里肯放过他,加大了手里的力度去挠任沅生。
哈哈哈哈哈哈,你别挠了,再挠我发脾气了。
郝矜依然不听,我行我素的逗弄着任沅生的肚皮。
任沅生一直这样处于一个被动的地位,有些恼,他找准机会开始反攻,一只手抓住郝矜的手腕,让她不便于行动,让后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翻身将郝矜压在了身下。
郝矜和任沅生大眼瞪着小眼,空气有些静止、完了,这次把自己给玩脱了。
她赶紧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无辜的眨巴着眼睛看着任沅生:大佬,我错了,大佬你别生气了。
任沅生看着郝矜这模样,也笑了,反问:你错在哪里了?
不不不知道。要不您先放我坐起来?
放你坐起来你,好让你再来挠我?任沅生身子继续往下压,郝矜这时候已经无法动弹了。
她干脆把眼睛一闭,反正自己已经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
随便你怎么报复吧,只要您开心了就行。她的脸上就差没有写着英勇就义几个大字了。
这回任沅生彻底被郝矜逗笑了,翻过身往她旁边的位置一躺,双手交叉垫在自己的脑袋后面,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喃喃自语:我开不开心有那么重要么,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郝矜一只眼睛微微的睁开了,偷偷的去瞄了一下任沅生,不知道为什么,郝矜从他的这个表情里读出了几分落寞的意味。
她心里有些愧疚,觉得任沅生这么不开心,肯定多多少少有点她的原因,但至于是什么,她现在还不是很清楚,她稍微顿了一下,将另外一只眼睛也睁开。
也看着天花板,轻轻的说出:很重要啊,我觉得挺重要的。
这句话好像一股电流,突然之间击中了任沅生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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