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袁平因为郝矜的问句顿住了,从她十几岁开始起,郝袁平就去坐牢了,郝矜小的时候,郝袁平还没有沾染上那些恶习,和陈美枝的关系也算还不错,那个时候郝袁平还抱过郝矜。
郝矜应该不记得了,郝袁平倒还记得,在牢中特无聊的时候他还总想起这段时光,虽短暂,却是他一生之中为数不多回忆起来幸福的时刻。
他没有回答郝矜,闷声拿绳子去绑她,郝矜不配合,还试图用脚将郝袁平踢开。可她的力气哪有郝袁平大,一下子就被抓住了双脚,郝矜眼看着自己马上也要被束缚起来,迅速的用手往前一抓,没想到就这么将郝袁平的口罩摘下来了。
路上很黑,郝矜看不清楚面前这个人的脸。
不过郝袁平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口罩没有了,只是专注的想要把郝矜捆起来。郝袁平一扭头,车灯的灯光打在了他的脸上,郝矜一瞬间看清楚了。
她吓得脑袋一片空白,没想到这段时间她一直所担心害怕的人就出现在她的身边。
是你?郝矜颤抖着声音出声。
郝袁平盯着郝矜的眼睛,他后知后觉的伸手摸了一把脸,本应该带着口罩的地方空空如也。他一下子也有点慌,眼神狠戾起来,受伤的劲也变大了,郝矜痛的叫出声。
一种绝望的心情从郝矜的心里蔓延开来,荒山野岭的,天黑的像一口锅,猎猎的风吹进了她的骨子里,地上冰凉冰凉,手脚被捆着的地方已经红了,她觉得自己今天死在这也是有可能了。
但是其他人是无辜的,顾随之和助理不应该陪着她一起受罪。
她觉得喉咙里好渴,好渴。郝矜已经放弃了挣扎,不会有人来救她们了,她的双眼看向了黑乎乎的远方,你把他们放了,我都听你的。
郝袁平听到郝矜的话,心里一喜,只要她听话的话,那很多事情就好办了,他本来也没想对郝矜怎么样,只想她能认自己这个爸爸,然后给他钱去让他做他想做的事情。
只要你听我的话,等明天一早我就会放了他们的。郝袁平把绳子又稍微的紧了紧,我带你去个地方,你答应了我说的事情,明天我就和你一起回去。
郝矜点了点头。
任沅生觉得,自己的好日子很快就要来了。
就在他大喜,要把郝矜往林子带的时候,一束强光突然打在了他的身上,郝袁平下意识用手去挡住眼睛,这个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强的灯光。他适应了半分钟才将眼睛睁开,有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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