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嫌弃你什么?柳惜叹了口气,握了握柳艾珍的手,妈,你看看你都把你儿子逼到什么地步了。
柳艾珍仍垂着泪,罗奕又对着她说:珍姨,我不是第一次谈恋爱了,也不想说什么惜惜就是我最爱这种大话。但是自从我喜欢上她,我一听到她的声音就开心,一看到她笑就感到幸福,她不理我我难过的连觉也睡不着我像个幼稚的小孩,只想从她那里得到一点关注
你不要再说了,你柳惜整颗心都麻掉了,她把头埋进胳膊里,真是受不了你了。
柳艾珍知道,罗奕是以一个孩子的姿态在恳求她。她却将头偏到一边,不忍看他诚恳的眼睛。
我不敢保证我能做到像你一样去疼爱她,但如果她愿意给我这个机会,你能让我试试吗?我很想要一个机会,要是我真的做不到做不好,惜惜不满意,我会主动离开。罗奕又说。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巧舌如簧了?柳艾珍拿纸巾擦了擦鼻子,你用不着求我,我也看出来了,柳惜护犊子,她见不得我苛待你。我说过了,我不管了,随你们去吧。
那您这不开心的劲儿又是干嘛?柳惜起身从背后抱住柳艾珍,你想好好守护的家,我不会把它弄散。我也不是护犊子,只是这个人太可怜了啊,他都这么喜欢我了,还忍了这么久,还得看着我跟薛医生演戏,哎,他真的很脆弱很敏感的
罗奕越听越觉得柳惜在反讽。但柳艾珍好吃这一套,她推开了柳惜的胳膊:难道我不知道他难过吗?我儿子我能不心疼吗?
听到这句,罗奕心酸了,是替柳惜心酸。倘若柳艾珍知道自己的女儿喜欢了他七年,又该作何感想。
他只能用未来的十七年、二十七年、三十七年甚至更多年去弥补。他希望她可以活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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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惜临走前又拿了块蛋糕吃,尽管今晚的战斗她不是主力,可她花了不少情绪去消化罗奕的矫情,也是一种消耗。
两人走到院子里,罗奕忽然问她:现在能抱一下吗?
她回头,想笑,说:回去再抱。
她往前走了几步,罗奕却从背后抱住她。
两人站定在院门口,柳惜喉咙里的奶油堵住了她想说的话。
罗奕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抱着她。他低下头,下巴抵住她的颈窝,她的碎发刮着他的侧脸,两人站成一座雕像。
几分钟后,柳惜把整块蛋糕吃完,问身后这人:好了吗小孩儿?
罗奕亲一下她的脸,拉住她的手往门外走。
谢谢。罗奕边走边说。
柳惜捏一下他的手掌:真有你的,真会说话。可惜柳女士还没缓过来。
罗奕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也复盘了她的话,说:别提分手两个字行吗?听着头疼。咱们慢慢来,让她慢慢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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