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白了她一眼,放下扎起来的头发,想劈个叉,结果腿根钻心地疼。
生日打算怎么过?赵嫣冷不丁地问她。
柳惜收回腿,躺在一张瑜伽垫上,说: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不是说二十五岁生日之时要干一件疯狂的事情吗?赵嫣回忆过去道。
柳惜也想起来这一茬。有人危言耸听,说女生二十五岁之后开始走下坡路,她当时信了。
干不动了。柳惜有些困,决定在这里睡一会儿。她定了个闹钟。
十分钟后,她依旧困倦,却怎么也睡不熟。她坐起来,认真地抛给赵嫣一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你没那么爱祝赟的?
赵嫣眉毛一拧:您这是做了什么好梦?
柳惜倒是没做什么好梦,但脑子里放了一个超长幻灯片,几乎算是罗奕这七年的成长史。
就感觉这东西不骗人,总有深有浅的吧。
赵嫣对着镜子做了个芭蕾的动作,对她说:千万别套别人的经验,爱情这东西,每个人都不一样。
柳惜听完,对她比了个大拇指。不愧是七八年的好姐妹了,赵嫣几乎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我一开始没那么喜欢祝赟,是在一起之后才越来越喜欢他的。他对我是一见钟情,我是日久生情。我敢保证,他肯定忘得比我快。赵嫣又说。
这是什么奇葩逻辑。柳惜打了个哈欠,意识无法承受混乱的思维了。
睡吧。赵嫣把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又把她手机闹铃往后调了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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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奕抱在怀里的人走了,醒来也没太感到意外。
他们之前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差不多都做过了,昨晚是水到渠成,他不觉得这是柳惜羞涩的理由。
柳惜在他面前也不是会羞涩的人。总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她连句话都没留。
罗奕边刷牙边给柳惜发了个条微信,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发了个她很喜欢发的表情包。
柳惜隔了半个小时才回他,说刚开完会。
罗奕问:还难受吗?
柳惜又隔了好一会儿才发了个不。
打电话?罗奕请示。
五分钟后,柳惜给他打了过来。
罗奕坐在餐椅上接电话。他听见她咳就揪心,瞥见窗外是阴天,自己也烦闷,失神般地拿了颗方糖丢进茶杯里。
怎么啦?柳惜声音是笑的。
我可以往前走几个格子了吗?还有上次在柳女士面前,算是第三次告白了吗?罗奕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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