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子,是出什么事了吗?好端端地哭什么?”周毅弯腰,抬手放在她的肩上。
人在脆弱的时候,越是接近亲近的人,越是容易悲伤痛哭。坐在台阶上的女子,她不是博达高管,只是一个情感空虚的女人,所以她无需顾忌周遭人的目光,她也有任性哭泣的权利。
华臻哭了,她哭得大声,眼泪一滴滴的往下落,她呢喃出声,是说给她自己听,也是在说给周毅听:“我今年32岁,我怎么就32岁了呢?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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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她明明知道什么叫不可能,什么叫遥不可及,但她还是从泥足深陷,走进了执迷不悟。其实很早之前,她就明白,她心目中的信仰,早已瞬间崩塌,但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她有什么法子呢?她每接触一个男人,都习惯拿他们跟傅寒声来比较,往往结局只有一种,那就是无疾而终,似是一种病态循环。
华臻在2月份乍寒乍暖的春,像是一个窥听的贼,闻听那些隐秘的激情之语,一颗心破碎成冰,凌乱的无从收拾。
唯有哭泣,才能宣泄内心的不能言和不敢言。
台阶上,周毅拍了拍华臻的背,轻声叹:“臻子,你这是太累了,找个机会好好歇歇吧!”
高压生活,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谁还没有突然脆弱难过的时候?
……
在萧潇睡着后,傅寒声赤脚下床,瞥了一眼那支静静躺在沙发上的手机,径直去了浴室。洗完澡出来,换了一身家居装,来到了摩诘的房间。
温月华正在逗摩诘笑。
摩诘较之其他孩子,已经算是很乖了,他不常哭,一个人也可以很安静,但这个孩子也是有脾气的,似是不喜欢别人给他换尿布。
傅寒声每次给他换尿布的时候,他都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眼巴巴的瞅着傅寒声,每每这时,傅寒声都会瞥一眼妻子:“小家伙脾气还挺大,像他母亲。”
萧潇笑,继续忙自己的事,他这是在打趣她,所以她不理。
温月华说:“摩诘是一个爱笑的孩子。”
这个孩子很爱笑,每次看到萧潇,或是他父亲傅寒声,都会一个人咧着嘴笑上很久,有时候听到傅寒声或是萧潇回来,他都会躺在小床上下意识朝门口看。
温月华说:“摩诘已经开始学会认人了。”
育婴室,温月华逗摩诘:“笑一个。”通常这时候,摩诘都会很配合的笑一下,再然后就不笑了,等着温月华再次逗他微笑。
这么淡定的孩子,也不知道是别人在逗他,还是他在逗别人。
这日温月华回头,就看到了斜靠在门口,含笑看着他们的傅寒声。傅寒声走进育婴室,进驻到摩诘的视线之中,摩诘已激动得手脚乱舞,嘴里咿咿呀呀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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