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胎查了吗?是儿子还是女儿?”顾笙倒了一杯水放在萧潇旁边。
这一胎,萧潇怀的是女儿。傅寒声虽什么都没说,但周毅有次偷偷告诉她,说他老板其实一直想要一个女儿,最好容貌性子都随她。
她听了,摇头微笑,“我这样的性子,不好。”
周毅却不这么认为:“太太,老板若说您好,那您就是真的好。”
萧潇笑而不语,愚忠。
2015年,傅家履善,儿女双全,得妻陪伴,此生无憾。
萧潇仍是一个不太爱说话的人,但她会在他的诱导下说出最真实的内心,那是她从未启齿告诉他人的私密话,这辈子她只讲给他一人听,这便足够了。
从英国回来后,生活如常,她一天大部分时间里会看书,辅导摩诘写作业,黄昏时扯着他的衣摆一起外出散步。
她这样的性子,跟那些性格鲜明的女子有着天壤之别,但他觉得好,是真的好。
那日宁波打赌:“哥,我猜小嫂子这辈子怕是永远也不会对你说出我爱你三个字。”
宁波错了。
近几年,她几乎每一天都在说“我爱你”,她用每个言语,每个微笑告诉他,她有多爱他。
六月,山水居藏宝室,摩诘上午淘宝,后来回到书房,竟神秘兮兮的递了一张书信给傅寒声,儿子笑得合不拢嘴:“快看看,貌似是你太太亲手给你写的情书。”
手札是她2009年去警察局之前写的。
——紧抱桥墩,我在千寻之下等你。水来,我在水中等你;火来,我在灰烬中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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