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成殊说道:“不可能。如果当初我 们定了高价,还会有那么多人通宵排队抢我们全球首发的衣服吗?本身大家就是冲 着以最低的价格买到全球最顶级的设计和 质量来的,这一步,我们并未走错,为了 深叶的发展,只能如此。”
叶深深问:“那么事到如今,我们还 有什么办法、要做什么吗? ”
“以美国为替代国只是目前初步意 向,还没确定下来。同时各方面的人也还 在做工作,大家都还没放弃。多国金融会 议的顺利召开,肯定也会对此事产生一定 的影响,到时候欧盟也会参加,我们还可 以在里面周旋一下。一切都还未成定局, 我们还有机会。”
沈暨有点沮丧道:“可是按你刚刚所 说的,无论他们找了什么替代国,我们的 局势都不乐观……”
“所以我的意见,我们的目标,本就不应该是在替代国上作工夫,大家现在的 想法是错误的。”顾成殊冷然道,“中国 是中国,和全世界所有国家都不一样的国 家和市场,谁能随便找个国家就替代中国 来进行裁决? ”
叶深深点头,思忖片刻,问:“你的 意思是,我们应该寻求让欧盟撤销申诉与 调査,或者……”
“或者,让深叶在欧盟获得市场经济 地位!这样,他们才能以中国的价值来衡 量中国的商品! ”
一直凝神聆听的顾父和沈父,骤然听 到顾成殊这样的话,都以不可思议的神情 看着顾成殊。
而沈暨震惊地睁大眼睛,问:“成 殊,你知道这有多难吗? ”
“无论如何,难不过深深和我们一路走到这里的艰辛。”顾成殊说着,目光坚 决而凛冽,说道,“而且,现在他们要裁 决的,已经不是深叶,而是在全世界都受 到了众多人拥戴的一个品牌。无论是舆论 还是趋势,无论是事实还是手段,我们都 应该有底气! ”
沈父点头赞成:“我觉得成殊的看法 很对。之所以调査组没有迅速开展动作, 可能他们也在迟疑吧,毕竟今时不同往 曰,他们这回要调査的人,不是我国那些 随便可以搓扁揉圆毫无还手之力的小企业 了,而是深叶,一个成为了全国人民瞩目 对象的品牌,这件事情如今影响这么大, 如果深叶败诉了,他们也得小心。难道就 任由他们这样对待我们?欧盟那些要进入 我国市场的商品,我们处一部分报复性关 税又有什么稀奇的? ”
“不能这么说,我们要相信政府永远是公正的。”听到父亲那么说,沈暨在旁 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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