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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翊神色阴沉至极,紧紧攥住男子的那只手,离开唐翩翩的肩头。

啊啊啊啊!男子痛苦地发出嚎叫,噗通跪在地上。

唐翩翩被他的叫声吓得一哆嗦,看着聂翊将他的手腕已一种不正常的角度弯曲,骨头咯咯吱吱发出响声,然后他嫌恶地甩开那只手,沉声吐出一个字来:滚。

男子连滚带爬地跑远了。

唐翩翩也想跑。

但是她仿佛被胶水粘上了一样,坐在廊下的长凳上,维持朝后看他的姿势,一动不动。

那晚夜色昏暗,看得不太真切,这会儿,他清清楚楚地暴露在她眼前,深沉的双眸酝酿风暴,她现在唯有一个念头:和以前像,又不像。

当年阴戾偏执的少年,已是华茂春松。

可即便如此,大魔王还是那个大魔王。

唐翩翩回过神,身子往一旁挪了挪,试图溜走。

聂翊一把把她拽回来,手心寒冷如冰。

一被他触碰,唐翩翩身上过电般起了层凉意。

她不顾一切,继续往前挣脱。

聂翊牢牢抓着她,纹丝不动。

唐翩翩没办法了,回头,干笑:聂、聂先生,有事吗?

聂翊脸色还没缓和过来,看她良久,直到两人都放下僵持,他才说:被人冒犯了,都不知道躲?

唐翩翩下意识地就说:没有啊,不算冒犯吧,他只是

聂翊神色很淡,冷冷哼笑了下。

他一露出这种冷笑的表情,唐翩翩就知道这是要动怒了。

随之她就被用力一拽,往前跌了两步,男人近在咫尺的薄唇冷声低语:那这样算不算?

话音才落,她的嘴唇猛地就被封住了。

清冷的松香侵占感官,叫人战栗。

唐翩翩懊悔地闭上了眼。

她忘了,这姓聂的就是个神经病,见不到别的男人接近她,更听不得她为别的男人说话。

惩罚的吻演变到后来,竟像上瘾了般不断持续,压迫感越来越加重。

唐翩翩被撬开牙关,可怜的小舌头被攻城夺地,无处可逃。

她单薄的身体紧贴在聂翊身前。

她很疼,下巴疼,嘴上也疼。

看来,他这是不会放过她了,现在是,以后也是。

唐翩翩一时头晕目眩,呼吸都快上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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