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轮到她了,看着一道道投向她的同情眼神,她没有丝毫的紧张与不安,出了偏厅,司机老杨等在门口:小姐,你要我帮你买的东西。
谢谢。
她接过去,跟着负责人走进了一处阴暗的房间。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阻挡了外面明亮的光线,屋里流通的是一种让人无法喘息却又不至于窒息而亡的沉闷之气。
在房间的左侧,一张黑色真皮椅上坐着一个男人,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司徒雅毫不畏惧的打量他,然后,淡然的坐到他对面,把手里拎着的塑料袋打开,不疾不徐的拿出一大包纸巾放到了面前的桌上。
干什么?
显然她这一举动有些令人捉摸不透,男人疑惑的挑起浓黑的剑眉。
待会擦眼泪。
她轻描淡写的回答。
男人怔了怔,扑哧一笑:你以为每个进来的女人都会哭着跑出去吗?
但至少没有一个是笑着出去的。
那是因为我提出的问题,她们的回答令我十分十分不满意。
是不是每个进来的女人,都要回答你的问题?
是。
司徒雅点头:好,那你问吧。
你知不知道我离过几次婚?
六次。
那你认为一个连家庭都没办法经营好的男人有能力去管理好一个公司吗?
我认为有能力,因为感情的纠纷与工作能力无关。
独立而有见解的回答,即具真实Xing又无奉承之意,与前面那些只会抛媚眼毫无主见的女人有着鲜明的对比,上官驰不禁多看她两眼, 问:你叫什么名字?
司徒雅。
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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