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身后的酒店,话没说完便被他打断:你喜欢在这里看到他们同情的眼神吗?
司徒雅怔了怔,平静的说:我自己做的选择,我不需要任何人同情。
嫁给我这样的男人,你注定就是要被别人同情的。
上官驰冷哼一声,犀利的双眸没有一丝怜悯,有的只是幸灾乐祸。
车子开到了上官家的别墅门前,两旁的门侍缓缓拉开了雕花大铁门,司徒雅望着大门左侧白云公馆四个字,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一句古话: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虽然是第一次结婚,可也参加过不少婚礼,从来没见过哪对新人的婚礼客人没散场,新郎新娘却提前离席,她兀自感叹,果然是嫁了个极 品男人。
进了别墅的正厅,上官驰便不再搭理她自顾上了楼,仿佛根本就没有司徒雅这个人,他无视她,不代表她不会自己证明自己的存在。
紧紧的跟随着他的步伐,来到了他们的新房,推开门的一刹那,司徒雅目瞪口呆。
这是新房吗?这是坟墓吧!这是人住的地方吗?这是鬼住的地方吧!环顾一圈,除了黑与白就没有第三种颜色。
进你房间去。
上官驰慵懒的脱下西装,随手扔到床上,俊美的五官毫不掩饰他的疲惫。
回她房间?
司徒雅思忖着这句话,不确定的问:我们不住一起吗?
他视线扫向她,环胸走到她面前,戏谑的问:以我这种娶妻的频率,如果每次都住在一起,那我这张床上要睡多少女人?
看不出来你还挺洁身自好。
不是洁身自好,是怕弄脏了我的床。
她愣了几秒,木然点头:哦,知道了,不过我住哪个房间?
那里。
他手往卧室右方的墙壁一指,司徒雅视线睨过去,纳闷的说:不是画吗?
把画掀开。
尽管一头雾水,她还是照做了,缓缓走向那一副巨大的山水画,葱指一挑,整个人霎时僵住,画的后方竟是一扇门,鲜少为某些事物动容的她,此刻竟也被深深的震撼,她终于意识到,做上官家的媳妇需要有多么强大的心理了。
她可以想象,那些失败的女人们,第一次看到这扇门时,怎样不甘心的哭闹。
我以后就住这里是吧?
是的。
好,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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