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以孜却以为她想老死不相往来,听到轻劫柔柔的声音的时候,转过头,心底窃喜,面上傲娇,嗯。我来找段誉。说完立刻自觉不妥,是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嗯只是还来不及反省转移话题,看见袋子里的东西,眉头皱起,便像张牙舞爪的虎王了,你怎么一下子买这么多冰激凌?
轻劫把散落下来的头发拨在耳后,应景般,天气很热。
声音高一个level,那你知不知道这样冷热交替对身体不好?尤其女生本就容易体寒。真是个傻子!从来都不会注意。
嘶轻劫假意揉揉耳朵,笑得那么漂亮,好吵。从袋子里取出一个,那请你吃一个好不好?
单以孜没接过,看看袋子,狮子大开口,我要两个。
轻劫凝视,继而为笑,好。现在,一个也没有了。还没收回的冰激凌被某人夺回手里,赶紧拆开吃了一口。浓浓的在嘴里化开,很奇怪,买的人不一样,味道也不同了。
走吧,去操场溜溜。
轻劫也打开一个尝了一口,冰凉的味觉,消散了身体一半的酷暑,好爽。转过头来,嘴角沾了冰激凌,你办完事了?找段誉,应该是商量舞蹈大赛的事吧。
嗯,走吧。顺势转过身来,用大拇指将嘴角的冰激凌抹去。
微微下落的太阳,虽然炎热依旧,却十分柔和美好,总是很安详的。彩霞也在远方的空中慢慢游荡着。轻劫抬头,光照着男孩的长睫毛晕染了一层薄雾,一双桃花眼闪闪逼人。轻劫一瞬间定格,她住的女生公寓楼在学校靠里,不管是教学楼还是段誉的宿舍都不会顺路。在这里巧遇,只能说明单以孜故意绕道。
单以孜,你轻劫的表情很困惑,为什么?
怎么?
轻劫压下心头呼之欲出的问题和答案,摇头,谢谢,没什么。
即使是下午,操场也有很多活动的少年。校园里,最不缺乏的就是青春。轻劫和单以孜安静的绕在跑道的最外圈,各怀心事。
轻劫想到刚刚的冲动,心有余悸。过了那一刹那的激情,就寻不回那样的勇气了。
你是不是还在意我?
当初鼓起勇气说在一起的人是轻劫,换来的却是一句我还你单身好不好。没有人知道那一刻她守在母亲的病房前看到这条消息时的失落与可笑。当初,她还是一个幸福家庭里的孩子,对未来充满了憧憬,满满的都是对爱的正能量。现在呢?父母那样的一段佳话,都能随意破碎,她还怎么坚持?她知道有至死不渝的爱情,却也知道那有多难得,难得到让她觉得自己因为撒过善意的谎言便已经罪恶滔天到不配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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