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机丢到一旁,轻劫叹口气,鄙视自己般的把头钻进被窝里,无颜与天地。
大约过了半小时,轻劫再次听到电话响。怔默了几秒,终是不舍。
轻劫。我不是不想给你打电话,也不是不想见你。我特别希望你能在我身边,仅仅单纯的坐着,抱着本书看就好。但是,我希望给你的,是一个能帮你,能顾你,能陪你的单以孜,而不是一个照顾我,陪伴我,为我操心的乐轻劫。何况,我都不确定你会不会为我操心。他的最后一句话说得非常小声,近乎呢喃。
你会康复的,对吧。轻劫明明记得段誉说过只是骨折,为什么听这段话
哈哈哈,别担心。会的。所以我就想康复了继续缠着你,缠到死。单以孜单手拿着手机,身子随意的靠在床头,四分之一的被角盖着大部□□子,露出一条打着石膏的腿。慵懒的神态挂着笑容。
单以孜,你,
我怎么了?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第20章 chapter20
宏观经济学的课程实在乏味,满头白发的老头,一丝不苟的神色,平淡无波的语调,可以想象年轻的时候是怎样无聊的一个人。金丝框的眼镜松松垮垮的架在鼻梁上,眼睛还总是微眯着。索性是200人的大教室,轻劫逃了。
坐在满是白色的病房里,轻劫静静地削苹果,来了还没说过话。轻轻地消毒水味充斥在鼻尖,静静地。
单以孜看着恬静的女孩微微低头,露出白皙的一截修长脖颈,没有任何饰品的装饰,却让人想入非非。
她来,他欢喜。她却不闻不问,直接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拿起苹果开始削,一圈一圈,已经削去一大半。
轻劫,你在生气?
嘘轻劫微撅小嘴,暗示他不要吵。又过了三分钟,轻劫终于抬起头,一圈苹果皮的
长度是多少?她不知,但对轻劫来说,耗费了她十几分钟时间,不是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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