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是,身体总会比理智慢一拍。
付律把向前跪爬几步的少女扯回来,有力的胯部抵上去,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像一把长矛刺进去。曲绡是只被扼了命脉的弱兽,只能扬起头哀鸣。
他很喜欢后入,好发力,好抚摸,也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关着门的后穴。
“叫什么?”付律顺着腰部纤细的曲线捏住浑圆的雪白,捏上顶端的小奶尖,他连碰都没有碰一下,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那儿硬得像颗石子。“我帮你把野男人的精液弄出来, 你怎么一副委屈的样子?”
“不要你弄不要你这样弄。”曲绡纤弱的手指已经抠紧了床单。
两颗囊袋拍打在她的臀畔,性器进出间带起飞溅的花液,有的都洒到了付律的小腹上,他一下子就看透她的口是心非,于是掐上稍硬的娇嫩肉核:“小骚货。水这么多,还不要?”
身下的操击激烈凶猛,付律根本是毫不留情,像是动物的交欢,欺身而上,掐过她的脸舔吻过曲绡不受控制流出的涎水,在她耳边传出恶魔般的话语:“他是不是也这么干你的?嗯?”
付律只听到她委屈的呜咽,手上用力,“回答我!”
他他在生气。
她最不喜欢别人生气了。
付律喜欢亲她,那她也亲亲他,他气就会消吧?
曲绡侧过脸,微张的嘴儿凑上来想去吮吻他的薄唇。付律头一偏给避过去了,胯部一个悍然挺进,直直撞入胞宫,冷声道:“别用哄江绍庭那套来应付我。我没这么好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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