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段洵唤了一声，却没有说话。
“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人总要向前看。”程可卿看着那个站起来高出她一头的男孩子，拍了拍他肩膀走了。
“谢谢……”段洵张了张口，最后只说出了这两个字。
段洵不知道为什么上辈子她没有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辈子她来了，但是至少今天晚上，他是很感谢她的。倘若不是她，他也不知道如何度过今天晚上，至少，他现在知道要现在把讲义看完，明天准时到校。
这辈子，他一定要让那些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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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把想好的萌萌哒的小牛芒写成了一个天天向上的五好少年。心累扶额。人格崩塌，看看后来能不能扭回来。鞠躬。感谢大家对M4的滋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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