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她异常冷静,比起没有说出口的遗憾,现在更多的是一种淡淡的后怕。
思春期的女孩总是反复无常。她总是只顾着宣泄自己的情绪,一点也没有思考过,如果林城对她毫无意思的话,被她告白该是多大一件困扰。
刘太太的出现提醒了鹿眠:他们是邻居,仅隔了一面墙壁的邻居。
跟其他情况不一样,如果林城拒绝了她,那她与他以后该怎么相处?
你这孩子,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刘太太意识到了鹿眠心不在焉,便在后者眼前挥了挥手,唉,对了,关于小林
鹿眠又竖起了耳朵。
你别看他那副样子,其实小林人挺不错的。一谈起第三者,中老年妇女的八卦劲又来了,拉着鹿眠心道,别听那些整天背后嚼人舌根家伙讲的话,要我说他们都得学学小林,每个月都第一个把房租水电给交齐。
鹿眠对林城感兴趣,可她想听的不是这些杂七杂八的琐事,她主动开口,顺着刘太太的话讲:是,林先生很照顾我。
对吧,我就说。刘太太坐到了她旁边,继续絮叨道,性子是古怪了点,但人肯定是不坏的,上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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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刘太太送出门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前后那么一折腾,太阳早就沉入了地平线的彼端,时间接近晚上八点半了。
鹿眠做饭本来就是为了跟林城产生接触,某种意义上,她也达成了这个目的。
不论好坏。
她也顺势从刘太太那里打听了不少关于林城的事情,大多跟她预想的没有多少差别,只是有些事情让她稍微有些在意。
林城先于她一年入住的,这一年下来一直保持着这样深居简出的生活,不见他出去旅游,也不见有任何外人拜访他,他孤身一人,就连刘太太也不清楚他过去是干什么的。
原本刘太太是不愿意租房给这种可疑人士的,然而她和林城的相识就跟鹿眠的一样不同寻常。
一年前的一天,原本只是去房屋中介处办理一些手续的刘太太在半路上被人抢劫。那人拿着一把刀,一把划断了她的挎包,拿着就跑。她从没见过这阵仗,周围人多,便拉开嗓子大喊旁人抓抢劫犯。
见义勇为说着简单,做得很难,更何况那抢劫的手上还带着刀,明明算是人流不少的区域,愣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当她又急又气的时候,林城出现了。
后面的事情发展得顺理成章,小偷被林城三两下就撂倒在地,失物归回原主,警察也赶到了现场。两个人在警亭等待的时候顺便聊了几句,刘太太才得知林城也是准备去中介处寻找新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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