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认识以来她向他重复了无数遍的话,甚至比这个更加大胆和出格的话她都向他念叨过一遍又一遍了,林城几乎对于这类的表白都产生了抵抗力,平时都能直接过滤掉了。
可此时此刻,这句话又忽然如同羽毛一般,挠到了他的耳膜上。
大概是她的爱意太过肆无忌惮了,以至于他已经习惯了它的存在,,可当她在无意识中也能下意识地说出这种话时,他再度感受到了,眼前的女孩到底有多么地喜爱他。
林城这次是真的没能忍住,真正用上了力气,把她从身上撕了下来。
那烫人的温度刚刚离开,他就迅速窜到了几米开外,而怀中一空的鹿眠跪坐在床上,醉眼朦胧地看着他。
这次僵持并没有维持多久,鹿眠就一头扎在了床上。
她大概是真的醉了,前半夜的折腾已经耗费完了她最后的体力,抵达临界值后就再也支撑不下去,闭上眼睛睡着了。
林城站在原地自我罚站了一会儿,才缓缓上前把鹿眠的睡姿摆正,替她掖上了被子。
凝视着她安睡的容颜,林城神使鬼差地用手抚摸上了她的侧脸。
她的眉骨,她的鼻梁,她的唇峰。
大概还是剩下最后一点私心吧,一个男人对一个投怀送抱的女人不可能没有任何冲动,可是他仍然不想碰她,在她更加成熟一点之前,他希望给她,同时也是给自己一个回旋的余地。
他在她额头上留下了一个充满了□□的吻,然后没有任何留恋地起身离开了。
***
鹿眠次日是在饭菜的香味中睁开双眼的。
她其实根本没喝多少,宿醉的症状也接近于无。醒来后马上就在脑海里梳理好了记忆断层之前发生的事情对,她情绪上头,忍不住喝了向明矾的啤酒,然后呢?然后
看见林城的天花板,以及在厨房里忙碌的林城时,她就已经猜到了断片之后发生的事情了。
鹿眠不是不知道自己醉了之后喜欢干什么,在心中那个可怕的猜想浮现的同时,她如同一只炸毛猫一样迅速地瞄了一眼林城,又掀开了被子看了看衣衫完整的自己,不知是庆幸还是遗憾,长长地舒了口气。
林城早就注意到了她醒来了,端着素面走了出来,神色如常。
我昨天对你做了什么吗?鹿眠翻身从床上起来,疾步走到林城面前迫切道。
林城避而不答,抬起了手中的托盘道:先吃面么?
不。鹿眠目光灼灼地,我昨天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林城有点脑壳痛,索性转过身,将碗端到了桌子前,背对着鹿眠道:别闹了,什么都没发生,你老老实实地睡了一个晚上。
那就好。
林城将碗放在桌子上的动作因为听见她如释重负的声音,有一瞬间的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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