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想起来了!确实有一处攻击型机关,就在宫主的寝殿内室。那机关什么时候布置的她不清楚,但那天撤逃的时候,隐约听到宫主冷着脸,指挥身边的使女退回她寝殿开启机关什么的,还说要让那些自诩名门正派的伪君子们有去无回
但话说回来,就算她知道地宫确实有这么一处攻击性机关、亦或是这个机关背后藏着整座地宫最最奢华的宫主寝殿又如何?她又没那能耐解开机关。
钱教授见盈芳皱着眉,一脸发愁的样子,忍不住笑道,我就发个牢骚,你跟着发什么愁?这跟你又没关系。
我担心这么一耽搁,会不会黄了。
钱教授笑容一敛,改成苦笑:你这个担心也不是没道理。以前也有几处遗址,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被停工。等国家想起来再投入人力、财力回过头去开发,发现早就被盗墓贼挖得不成样子了。
盈芳心说:我担心的不也是这个嘛。索性没开发、世人不知这里有处古遗址也就罢了。开发到一半停工,这不白白便宜那些无孔不入的盗墓贼嘛。
那可不是别的古遗址,是她生活过的地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盗墓贼得逞了。
短时间,咱们的人还会在那儿看着,不会让盗墓贼有机会进去挖掘的。可要是迟迟想不出妥善解除机关的方法,这个遗址多半是废了。钱教授不无遗憾地说,爆破可能会塌,弃之不管,最后便宜的是盗墓贼。
不会的,一定能想出妥善的办法来的。盈芳安抚钱教授。
但愿如此。
因着自个事,之后几天,盈芳得空就泡在学校图书馆,翻找前朝古代关于机关的介绍书籍。
可即便找到了这类书,里头的内容也大都泛泛而谈,和她需要的相差很远,不由有些泄气。
眨眼工夫,一个月过去了。
十月国庆,普天同庆。
各个单位竞相开展丰富多彩的庆祝活动。
让人津津乐道的有博物馆的皇室宝藏展览、绵延整条街的庙会、集各品牌厂家直销的交流会
可以这么说,国庆期间,几乎家家都往外跑。
先陪年纪大的跑博物馆看展览,再带年纪小的逛小吃街看庙会,最后满足家庭主妇去交流会现场买买买的心愿。
盈芳家也差不多是这样。
唯一不同的是,国庆第二天,有幸跟着受邀的老爷子,来到京郊赛马场,观看了一场由金牙主导的军犬王夺冠赛。
换言之,也是它退役前的最后一届表演赛。
金牙好棒!
金牙太厉害了!当之无愧的军犬王!
三胞胎趴在栏杆上,嗷嗷地替金牙呐喊助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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