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文被他用信息素压制了十分钟,疼的爆粗,“我操,你行了啊你!他都那么大了,我不能跟他说点你的坏话啊?”
“再说我哪一句说错了,那确实翘一节课什么都能干啊,你跟韩凉走得近啊,还是你性|欲强我说错了?”
“闭嘴。”宿听舟面无表情,“你在别的地方怎么说我不管你,但你不能跟沅沅说。”
他收回信息素准备起身,想想还是觉得李博文不要脸,“他那么小,你怎么跟他说出口的?”
李博文额角都是汗珠,他撑着桌子扑到床上,“就他妈只有你当他还小!哪小了,我荤话都没说,约炮和性|欲这两个词怎么了?”
“操,压制我这么久。”
alpha对alpha的压制太强势,他毫无反抗能力,又没尊严又疼,本来挺心虚,现在气的直想骂人,“你宠他宠的过分了!”
这是不是宠都不知道了,李博文闭上眼几乎脱力,他差点口不择言地骂出些会被压制的更厉害的话。
大一跟别人一起误会宿听舟,宿听舟说明白后他就一直没再往那边想,现在也是,就是觉得宿听舟管得太宽了,还跟个思想生锈的老爷爷一样。
但没往那边想,也是可以骂的,就是估计会挨打,所以他即使止住了。
“宿听舟,你真不至于,沅沅以后会长大,会谈恋爱的,你也是,你这几年都没谈,你是想怎么样?”
“他是十五,又不是五岁。”
宿听舟想起些事,敛去眼里的神色,“我知道他不是小孩儿了。”
李博文嚷嚷,“就是啊。”
宿听舟:“但你还是不能在他面前胡说。”
李博文气结,锤了下床不说话了。
神经病弟控。
个人演讲当天,宿听舟换了正装,八点多,韩凉给他发信息说有个程序写不好,让他过去看看,时间还早,宿听舟就去了。
韩凉在外面等他,一身白裙,黑发很直,笑着赞了句,“帅哥你好。”
宿听舟把手里的奶茶给她,笑,“班长好。”
韩凉接过,“我找你帮忙,你还给我带东西喝啊?”
宿听舟:“你朋友圈不是发想喝奶茶吗,我正好顺手买了。”
韩凉晃了晃奶茶,“那,谢了。”
她清楚,宿听舟这不是在跟她暧昧,或者撒网钓鱼,大概就是渣男的潜意识修养吧,其实她更愿意说宿听舟绅士,细心,但没办法,宿听舟长得太好了,讨女孩子喜欢。
很平常的一次帮忙,但偏偏两人穿的有点正式,韩凉还因为下午要出去逛街化了妆,有人拍了照发到学校论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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