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檬和松香,信息素太多了,像熟了般,果香四溢。
宿听舟咬牙给自己打了一支抑制剂,他有强烈的预感,散发出这么要命信息素的人是宗沅。
学校,这么多alpha,他竟然分化了,还这么浓,幸好是午休,宿舍楼离这里也远,否则不敢设想。
来不及走楼梯,宿听舟绅士从容了这么多年,第一次野蛮地直接翻墙上了去。
“沅沅。”
他捞起地上仿佛水洗了的宗沅,掏出随身携带的omega抑制剂,正准备打,又猛地停住了。宗沅分化太晚,他不知道能不能打,但是现在信息素这么浓,不压制回去,会引来很多alpha。
宿听舟不想,也不能容忍,别的alpha对宗沅起反应。
一边轻轻叫宗沅,一边抱着他下楼回车里,“沅沅,能听见我说话吗?”
宗沅高热不退,模糊中闻到宿听舟身上的信息素,他靠近了些,“哥哥……”
“好香。”
就是宿听舟,面对这么香甜美味的信息素,打过抑制剂,自己的信息素还是溢出来了些,“哥哥带你去医院,乖。”
宗沅睁开湿透了的眼睛,视网膜充血,还都是水,看不清宿听舟,“我分化成了什么?”
宿听舟抱着宗沅没法开车,但是小孩儿放不到一边,只能打电话叫一个beta的朋友来。
“沅沅,我们等等,他一会儿就过来。”宿听舟打开空调尽量让宗沅的体温降下来一点,“是omega。”
宗沅脖子烫的疼,哭着跟宿听舟脸贴脸,“我猜到了……我后面很湿。”
“哥哥,标记我。”
宿听舟深呼吸,微微搂住宗沅的腰,“别瞎说。”
宗沅湿得厉害,他喜欢宿听舟的信息素,嘴唇凑到腺体上,舔咬,带着哭腔道:“你不标记我,我一直这样很难受。”
“我脖子好疼,呜……哥哥标记我。”
宿听舟捂住宗沅的嘴,额角也落下了汗,“忍一忍,到医院就好了,宝贝儿听话。”
宗沅是真的疼,他很委屈,又很想宿听舟,刚刚分化,所有的脆弱情绪都爆发了,像个湿漉漉的小牛犊,执拗地要宿听舟标记。
宿听舟原本就受不了他这么磨人的勾引,何况现在有了信息素,他几乎失态,控制不了自己的信息素。
不用测试,宿听舟都知道宗沅的信息素跟他匹配度很高。
“你刚刚分化,不能乱动。”
宗沅扯自己的衣服,脖子红肿,他让宿听舟摸,眼泪不停往下掉,“好疼,我脖子好疼,哥,标记我。”
宗沅的情况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分化太晚导致,他的脖子通红,渗出红血丝,宿听舟心疼,轻轻吹了几口气,“你坐着别动,我开车。”
不等那个朋友了,太慢了。
他自己来。
宗沅情绪有点崩溃,他都这样难受了宿听舟还不标记他,哭着不起来,宿听舟只得先哄他,“我不是医生,我连抑制剂都没敢给你打,更别说标记,宝贝儿别哭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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